日不曾招后宫妃嫔侍奉。
皇后娘娘查探之后,知道皇上是因为前朝之事在烦恼,并不是因为后宫哪人惹了皇上不快,便放下心来。在请安的时候还安抚了妃嫔们。
皇后雍容的坐在宝座上,对着妃嫔们道,“皇上最近忙于政事,咱们虽不能为皇上解忧,那便也不要去扰的皇上心烦,你们要晓得轻重,本宫所言,你们可清楚明白?”
众人自然明白皇后所言,这就是在敲打她们,不要因为皇上不来后宫,便想着法的去争宠,惹得皇上不悦不说,若是误了皇上的大事,那便不要怪皇后重罚了。
见众人皆起身应是,皇后这才满意的点头,直到众人即将散去,皇后这才慢声说道,“两位贵妃且留一留,本宫有要事同你们商议。”
齐贵妃对着云舒悄摸的翻了个白眼,还是重新做了下来,云舒无奈的摇摇头。
也不怪贵妃如此,自开年以来,皇后总是借口各种理由留下她们二人,说是商议什么大事,结果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皇后一人便能做主,随口吩咐一下便能完成,也不知道留他们下来做什么,浪费时间吗。
云舒却晓得,皇后这是在建立威严呢,让她们晓得,她这个皇后才是后宫真正能做主的人,就算是再小的事,也得以皇后为主,两位贵妃就算有协理六宫之权,但该听皇后的还是得听皇后的。
云舒明白,许是四阿哥的出局给了皇后娘娘信心,行事也渐渐的强硬起来,虽不如从前,但也渐渐恢复成未出宫祈福时候的样子了。
原本依着皇上的意思,云舒与齐贵妃两人于皇后应当形成分庭抗礼之势,若是皇后做的太过分,他们两个也能反抗反抗。
但偏偏皇后寻的都是一些小事,便是想反抗,也犯不着,于是云舒和齐贵妃便只能这样忍着,虽不伤筋动骨,但也确实有些恶心人。
云舒漫不经心的抚着自己的衣角,等着皇后说话,皇后见状只是轻轻笑笑,便对着云舒说到,“前几日恪靖公主来信,信中提到了怀乐,问起怀乐年纪不小,是否定下了亲事,本宫这才想起此事。”
云舒闻言猛地抬起头来,齐贵妃更是啊了一声,随即便略微提高了声音,“皇后娘娘怎的突然提起此事,莫不是忘了,皇上说过,怀乐公主的亲事,自有皇上做主,便是连公主的亲生额娘宁贵妃也是做不得主的。”
齐贵妃的意思很清楚,你甭想利用公主的婚事搞三搞四,皇上还在那看着呢,你想插手公主婚事,便想着吧。
云舒也道,“臣妾原以为娘娘出宫祈福的时候,早就将此事给想清楚了,没想到您还惦记着呢啊!”
说到出宫祈福,皇后看向云舒的眼神便更冷了些,但还是对着两人点头便道,“两位妹妹说的本宫都清楚,但话虽如此,本宫身为公主嫡母,竟忘了此事,实属不该。”
又做足了一番慈母摸样,语重心长道,“旁的也就罢了,自有皇上为公主打算筹谋,但公主这几年一直住在宫外,虽说是皇上疼爱公主,但到底不和规矩。”
皇后先转了弯,还待再说,便见云舒强硬的道,“规矩不规矩的,原不是咱们说的算,这规矩皇上觉得好,那就是规矩,皇上觉得不好,那便什么都不是,皇后娘娘,你觉得呢?”
皇后却依旧气定神闲,“瞧你,本宫还没说什么呢,你竟又急了,你可晓得,皇上最近忙于政事,公主却多次初入九州清宴,早朝的时候,那弹劾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
如今公主正值婚期,便是为了公主的未来与名
声,咱们也不能不重视啊。”
云舒直直的看向皇后,“臣妾倒是不知,皇后娘娘竟连前朝之事也知道的这样清楚。”
皇后气定神闲,“贵妃所言倒是颇为诛心,只是本宫却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