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没用。
而已经成婚的二阿哥则是和妻儿住在宫外,虽还未赐爵位,但都让出宫居住了,还听说皇上已经命人修宅子了,那最晚在年后定会给二阿哥一个爵位,李贵妃心里不贪,二阿哥表面并未有什么功劳,所以封王是不指望了,但一个贝勒还是可以的吧。
至于云舒的怀乐那就更特别,她在未婚的情况不仅在宫外有自己的宅子,在宫内也有自己的院子,她甚至能不必通报便进养心殿,若不是怀乐是个公主,大臣们估计都会请旨立她为太子了,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不少人认为皇上对公主太过优待,多次上言皇上,都被皇上给堵了回去。
到了南三所,两人仔细关怀了一番孩子们,见他们屋内的炭火不缺,吃食也干净,一应都十分妥当,便也放心不少。
弘晏皱着眉头对着云舒说道,“昨日我想去给您请安,结果却被拦了下来,说什么宫里的规矩不能随意入后宫,这算什么规矩,以前王府里也有这样的规矩,可是后来我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见您,就什么时候见您,怎么这进了宫,就全不成了。”
云舒小声的安慰了好多话,这才让弘晏脸上带了些笑,她自是也晓得弘晏只是单纯的抱怨,其实规矩他都懂,只是不高兴,在撒娇罢了,而且这段时日也确实是疏忽了弘晏。
她们这些女眷在府里等着册封,但孩子们却是早早的便被接进了宫,弘晏也只在她进宫第一日和云舒短短的见了一面,这样小的孩子,自是想娘了。
弘晏得了额娘安慰,心里还是有些委屈,便接着道,“而且这进了宫,连出宫都不容易了,说是儿子小,不能随意出宫,但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二哥还经常带着我出宫呢,二哥搬得新家我还未去看过呢,
对了还有姐姐!”说到怀乐,弘晏的语气更激动了些,“我也好久没见姐姐了,姐姐也有自己的宅子,我和她关这样好,她不好长时间没来找我了。”
云舒摸摸弘晏的头,“你额娘我也不能随意出宫,弘晏就当陪陪额娘了好不好?”
弘晏只得无奈的点点头,他将头枕在云舒的胳膊上,任由云舒摸着他的头,给他进行无声的安抚。
自入宫以来,处处都是陌生的,见不到阿玛与额娘还有姐姐,伺候他的人也多了,但也多了更多的陌生人,弘晏不是一个认生的人,但成了新皇的六皇子之后,感觉离亲人们都更远了。
他心里总是慌慌的,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是不露怯,如今额娘一来,可不是就将心里话全部合盘托出吗。
又和弘晏说了好一会的话,云舒这才和李贵妃打算离开,云舒才和李贵妃在甬道汇合,便见四阿哥直接冲了出来,一下子便跪在了云舒和李贵妃面前。
李贵妃唬了一跳,连忙说道,“四阿哥这是做什么!快,快来人将阿哥扶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平白无故的怎的行如此大礼!”
一旁的宫人们连忙要将人扶起来,四阿哥却怒吼一声“不要碰我!”似是要将碰他的宫人们都记在眼里。
宫人们瞬间僵在一处,四阿哥在怎么不得宠,也是一个立住了的阿哥,再过几年都能出宫建府了,宫人们自是不愿被记恨。
四阿哥则是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便对着云舒和李贵妃说道,“两位娘娘仁和宽厚,还请两位娘娘帮帮小四,求求皇阿玛和皇后娘娘,将小四的额娘接入宫中吧!”
说着便用力磕头,这可是冬天啊,地上可硬得很,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四阿哥的额头竟已经冒出了血迹。这哪是求啊,这是在逼啊!
云舒心下一跳,瞬间看了眼在甬道上垂头不语的宫人们,六阿哥连忙站了出来,“三哥,快来帮我啊,难不成还让四哥接着受伤不成。”大多数宫人们不敢,敢做这事的人却又是云舒和李氏的人,一个不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