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接着说,云舒犹豫了一下,便直接说到,“年侧福晋说了,这次她没有亲自来,而是借妾的手将东西送到您面前,便是看在了王爷的份上。
年氏心疼王爷,便也不愿意王爷为难,如今正是王爷处境最为艰难的时候,年氏不忍心用这些杂事影响了王爷,所以说是这次的委屈可以咽下,但也希望和您和平相处,以后不要再互相针对了。”
福晋闻言有些诧异,虽然大家都觉得年氏和王爷是有真情的,但福晋却还是一直坚信,年氏的种种行为也不过是为了家族罢了。
如今听了这话,实在是意外,这难不成还真是真爱。
白釉个雀蓝对视一眼,想说些什么,但顾忌着云舒还在,便没有开口。
云舒此时也跟着着急起来,“福晋,你什么想法直说便是,您若是有意和年氏求和,也不要觉得下了脸面,让妾替您走一趟便成,妾虽只是个格格,但也是有一儿一女的庶福晋,还是有几分地位的,反正妾已经当了这个传话人了,再当一次也无妨。”
见福晋还是不说话,云舒便接着道,“妾不知道您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却明白,这事定然不会小,但年氏低了头,给了机会,您就抬抬手,将此事给带过去吧。”
“我晓得您心中最重视的人是王爷,我也瞧出来了,年侧福晋也是心疼王爷才愿意委曲求全,如此,您二位的心意其实是相同的,所以您还在纠结什么呢。”
云舒费尽口舌的劝着,雀蓝却猛的开口,“武格格今日的话倒是出奇的多啊!”
云舒立刻说道,“妾的话不能不多啊,妾虽不聪明,但也明白,若是福晋还要与年氏斗下去,以后波及的的人与物便会越来越多。妾是福晋的人,以后也难免回参与进去,只是妾还有孩子要养,妾还有善事要做,妾实在不愿意卷入这各种是非中来,这才希望王府内一片平静,这样妾的日子才能好过啊。”
这话倒是云舒今日来这,难得的真话了,福晋和雀蓝她们自然也是信了,毕竟平日里云舒就是这么表现的,如今这样说出来,也不算意外。
雀蓝点点头,对着福晋道,“福晋,武格格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云舒见福晋似有软化的意思,便乘胜追击,“福晋,朝堂之事妾知道的不如您多,但是您难道就不想更近一步吗,如今也只是放下一些不甘,但为了美好的未来,想来便觉得值得了吧。
只是忍一忍而已,这世上之事许多都是不可为,忍一忍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样已经算是个大买卖了。”
“妾是福晋的人,福晋不愿意说的,妾替您去说,福晋不愿意做的,妾也愿意为您去做,妾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您好,您心眼明亮,自然也清楚的很,如此还不值得您信任吗?”
福晋揉了揉额头,“此事事关重大,我还是要仔细想想才是,你且先回去吧啊,有事我自会派人去找你。”
云舒点点头,便无奈的要退下,不过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疾步往回走了几步。
“福晋,时间不等人,年侧福晋那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改变的主意,到时候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是来不及了,您仔细斟酌吧,若是决定了,便来唤妾就是。”
福晋没有点头,只是又对着云舒挥了挥手,云舒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只是看着这背影还有些莫名的可怜之感。
待云舒走了,福晋便感觉自己越发的头疼了,她倒不是不相信云舒的话,云舒说来说去也只是一个传话人罢了,连自己和年氏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不然也不会一个劲的劝和了。
年氏的孩子没了,身子骨也破败了许多,福晋还觉得自己心软了呢,毕竟说不定过些年,年氏还能有个孩子,当然那时候说不定年氏都已经失宠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