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办的,这些咱们都心里有数,虽说没闹出什么大事来,钮钴禄格格也没有摔伤,但今日此举还是有诸多不妥的,王爷您说,该怎么罚他们?禁足,罚月例?还是怎么样?”
王爷想了想,正想说话,便听着福晋接着说道,
“其实禁足最合适,但是王爷,这一年十二个月,今年先是李氏禁足三月,再是武氏禁足也三月,这一下子半年就过去了,再禁她们两个。我看今年她们就算是一直在禁足了。
王爷,反正钮钴禄格格也无碍,左不过是丢了些脸面罢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再者说了就如同李氏说的那样,不管如何,钮钴禄氏也算是有错的,您在瞧瞧武氏那脸色,哎呦,真是瞧着都可怜。”
王爷轻哼一声,意味不明的说到,“福晋倒是很偏向李氏和武氏啊。此时倒是不公正了。”
福晋却道,“在正经事上,妾行事向来公正严明,不过今日这等小事,便也不必一个劲的公正了,妾也只是个人,人有七情六欲,便是有些偏向也实属正常。王爷不也是如此吗?”说着福晋便看向王爷,“如今这季节可不是移栽的好时节,那新院子里的事情,王爷还是多思虑一些才是。”
王爷眼神一下子变冷了,但瞬间又恢复过来,像是从来都没有变化。
王爷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氏,和蔫了吧唧的武氏,与福晋相比,他还是与愿意和这种脑子比较简单的妾室相处,虽说武氏比李氏脑子好一些吧,但看着她这两年的报复手段,便也知道就算比李氏聪明,也是有限。
王爷轻咳一声,“福晋说的有理,且这也快到年根了,确实不好禁足,既如此,便罚你们二人半年的月钱,你们贴身伺候的人不能及时规劝主子,便也罚三个月的月钱,再将府规各自抄写十遍,如此你们可服气?”
云舒现在有香水铺子的股息在,还有一个干果铺子,这点钱还是能出的起的,至于李氏,虽没有那么多外快,但也是有些体己的,被罚的这点银子自然也没看在眼里,毕竟这府上的女眷又有哪个是真的靠月钱活着的。
所以真正的惩罚也不过是抄写府规十遍而已,而且还没有时间限制,这更是一点都不着急了。
这还真算的上是小惩大诫了,看着罚的重,其实明显被放水了。
毕竟云舒可听说呢,那个钮钴禄格格自打醒了便一个劲的再发脾气,整个人都好似被气的要碎掉了,那生气的呐喊,隔着院子都能听到,哪里还有平日里气定神闲的摸样。这样一对比,这点惩罚真是算不得什么了。
事情处理完了,云舒和侧福晋便也没有多留,毕竟王爷在福晋这,她们两个是一点小心思都不敢起。
两人一道出来,侧福晋还沉浸在自己可能因为自己的口无遮拦得罪了王爷呢,此时也没有心思和云舒在一起庆祝此次的快乐了,现在她只想赶紧回民月居,去寻求张格格的安慰。
云舒也顺势上了轿撵,她方才是被抬过来了,现在自然也是要被抬回去,毕竟她现在可是孱弱的很呢。
结果正要上轿,便见着王爷大步的从清风院里走了出来,云舒眉毛一皱,不应该啊,今日王爷来福晋这,最起码也得吃了晚膳再离开,怎么走的这样急,难不成是有什么要紧事,可是看着苏公公刚才的神色也不像啊。
云舒没有再多想,只是将一直守在轿撵旁边的小冬子唤了过来,交代了他几句话,又将怀里的暖炉递给了小冬子。
小冬子点点头,悄悄的便离开了,明夏顺势又递给了云舒一个不如方才的暖鹿,一边将手搭在轿撵上,一边跟着众人往听雨轩的方向走去。
苏公公战战兢兢的跟在王爷身后,方才不是因为武格格的闹剧心情不错了吗,怎么突然就又生气了呢,福晋到底是说了什么话啊,使得王爷这样生气。方才好不容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