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年宴看似热闹,实则大家都各怀心思,四爷今年在宫中喝的多了些,等回王府的时候便精力有些不济了,自然也没有了闲心和府上的妻妾们闲聊。第二日醒来便又接着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福晋和王爷都有事情要忙,云舒便在听雨轩这样过了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年。
过了新年之后,天气并没有立刻暖起来,二月的时候甚至又下了一场大雪,使得府上许多人都冻病了,直到三月份这天气才彻底暖和了起来。
云舒在书桌前写写画画,她最近闲得无聊,又弄出了几种新口味的瓜子,福晋那的分红也从未晚到过一日,云舒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开一个干果店了。
反正本钱够,再向福晋求了人,给福晋一些股子,福晋应该不会拒绝吧。
云舒当年入府的时候,只是一个小格格,家里虽给了钱,也有一个庄子私下傍身,但像是什么铺子之类的却是没有的。如今若是能自己拥有一个小铺子,那就更值得高兴了。
到时候什么核桃葡萄干啊,榛子松子啊,还有各种口味的瓜子蜜饯啊,都能上,还有云舒也记得开心果更是早就唐朝就有了,只是一直是当药材用的,这种也好,就是云舒最爱吃的夏威夷果可能就找不到了。
云舒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看样子认真极了,导致她都没听到侧福晋进来的通报声。
侧福晋一进来,便十分不客气的坐在了榻上,云舒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笔,“这是又受气了,怎么没去找张格格,竟来我这了。”
侧福晋摆摆手,“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路上听了一个消息,
说是耿氏有孕了!”
云舒一边洗手,一边随意的说到,“这不是好事么,耿格格与钮钴禄格格一道入的王府,又先后有孕,更妙的是两人又向来交好,以后生了孩子,岁数相差不大,更是难得的缘分。”
侧福晋气的就是这点,“一个钮钴禄格格便仗着怀孕处处挑衅于我,如今又来了一个耿氏,不就更会欺负我了吗?我倒是想和张氏说,可是说了又能怎么样,只能接着劝我,她一直因为身子的原因未能有孕,如今府上有了喜事,且喜事不断,她心里指不定怎么难过呢,我自然是不能同她抱怨此事的。”
“那我就成了?”云舒翻了个白眼,又擦了擦了手,便坐到了侧福晋身边,“还不是你平日里处事不讲究的缘故,我都和张格格提醒你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非得欠那一句嘴么。”
侧福晋气氛的哼了一声,明秋笑眯眯的端上了一杯乳茶,侧福晋接过后喝了一口,这才神色好看了些,“还是明秋懂事,总是记得我爱吃什么。”
侧福晋心气顺了些,但语气还是有些别扭,她对着云舒道,“若是你也能有孕便好了,最好是个阿哥,这样你就有了一儿一女,一定能压她们一头。”
说到这侧福晋好似也提起了精神,催促道,“是啊,你也怀上一个!”
云舒用力推了一下侧福晋靠近的身子,无语道,“这是我想要就能要的么,我又不是老天爷的亲闺女,难不成还能事事顺心么。”
侧福晋十分认真,甚至连拳头都握起来了,“那你就努力啊,福晋不是给府上的人都开了坐胎药了么,那耿氏想必就是因为这药,才这么快就怀上了,你也不能输啊!”
云舒,“边去,靠人不如靠几,与其靠我压他们一头,你还不如靠你自己呢,你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了,你到底在恐惧什么啊!真是搞不明白。”
侧福晋忧愁的想了想她那身体孱弱的弘昀,和那资质愚钝的白长了一个大脑门的笨蛋儿子弘时,瞬间悲伤的都有些想哭了。
侧福晋,“我倒是想,可是王爷嫌弃我老了,根本就不愿意和我生孩子了,还是你比较有希望,这些日子王爷都没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