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蝴蝶骨也随之来回浮动,看上去犹如一只展翅将飞的蝴蝶那般。
林慧颜想说的话还未出口,身后的楼以璇就已经被那只蝴蝶g.引得泯灭了按摩的初衷。俯下些身,将一个虔诚的吻落在林慧颜的后背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谷欠,像一个信徒对天神的膜拜,充满了仰望与敬慕之情。
“以、以璇……”林慧颜一开口,声音就颤得不行了。
蝴蝶的翅膀上印着几颗星星点点的红,看上去像是用朱砂在洁白上点了几笔。都说黑与白是绝配,白与红又何尝不是绝配呢?
背上都如此红,密集区的前胸,必定更红了。
可见自己有多么地过分。
但又毫无疑问,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林慧颜宠出来惯出来的。
自从同居后,这个女人就没有再拒绝过她,更没有抗拒过她,总是任她予取予求,甚至再累再痛都受着,从不会对她发脾气,半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是天底下对她最温柔的人了。
楼以璇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想着想着,泛红的眸子里装满了愧疚和心疼。
林慧颜看不见楼以璇眼里的情绪,故而被楼以璇出其不意的吻吓得身子一僵。因为她真的有些担心楼以璇一时兴起,再像刚才那样折腾她几次。
不说几次,再来一次,她的腰估计就不只是酸疼,而是断裂了。
“以璇,不能再闹了,明天要坐很久的车。”迫不得已,林慧颜出声提醒她道。
明天上午可以多睡一会儿,但下午要坐几乎半天的长途汽车,下面和腰都难受的话,她在车上怎么熬?
“嗯,我知道,我不闹你。”
楼以璇乖乖趴在林慧颜背上,脸颊紧贴着她背部luo露的那片肌肤,“林老师,别怕我。”
苍天可鉴,她并没有想对林慧颜做坏事,只是想和林慧颜多亲近、多贴贴一会儿。可听到林慧颜慌张的声音,当下不免深刻反思地自责了起来。
“没有,没有怕你。”
林慧颜反手摸到楼以璇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捏捏手指道,“我是想问,你经常去外面的店做按摩吗?”
按摩?
经常?
外面的店?
这哪是一个问题,这是三个问题啊!
林慧颜突然这么问,是……吃醋了?
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林慧颜能共感楼以璇身体因发笑而产生的轻微抖动:“你笑什么?”
“林老师,”楼以璇抬起下巴,去磨林慧颜的肩骨,“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吃醋那些按摩师看了我的身体,吃醋那些按摩师摸了我的身体,吃醋那些……”
“楼以璇,不准气我。”林慧颜微怒,不管楼以璇说的是真是假,她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那些按摩师……
那些……
究竟是有多少个才能被称之为“那些”?
林慧颜越想越气闷,摸在楼以璇手背上的手也收回去了。
握成拳压在枕头上。
简直……可爱死了。
楼以璇见状,张开五指将林慧颜拳头包裹,再一根一根插入指缝间,用轻柔温和的气音在她耳边说:“只给你看过摸过,按摩的那两回都穿着专用套装呢。除了你,我不给别人看的。”
“宝宝,别气了好不好?你再气的话,我就继续亲你了哦?”
林慧颜背部也m.感,一听楼以璇要继续亲,她用了点力气试着想翻身。
明白过来她的意图,楼以璇朝相反的方向翻下去,和她面对面地侧身躺卧着。
“对不起,这几晚,是我太过分了。等回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