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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好点了?”楼双拍拍夏时泽的后背,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从来没认为你会杀我。”

“但哥哥之前说过,天命之子残忍弑杀。”夏时泽低下头去。

他的声音特别小,若不是楼双离他近,几乎听不见,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又不是。”楼双伸手,想将他抱起来。

“但若我是呢?”夏时泽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楼双,声音骤然拔高,“但若我是呢?我就是要用尽了你之后再杀你,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自己?全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与一个可能会向你操刀之人同床共枕,甚至最后为了他送死……

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

“那臣就认了。”楼双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夏时泽起身,衔住楼双的唇,把未尽之言全部堵死在楼双口中,楼双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龙袍繁复,脱下来也费了一番力气,穿上也不太好穿。

*

“哥哥。”

“嗯?”楼双正蹲着身,给金尊玉贵的陛下系腰带。

“哥哥想当我的皇后吗?”夏时泽的耳朵全红了,刚才榻上都很有出息的没有红,此刻连带着脸颊红成一片。

“哥哥只管点头,大臣那边朕来处理。”

听到这话,楼双的手指一顿,突然想起之前城门口那个道士的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居然还真做皇后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预言居然成真了?

他抬头看向一本正经的夏时泽,也是当初刺客还是红鸾星动呢,如此比较起来,当皇后也不算是什么天方夜谭。

楼双不知不觉,面上飞红,他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自然是……愿意的。”

抱得美人归的陛下此刻并没有那么轻松,他还在清扫自己的寝宫,把什么符纸,稀奇古怪的书,画在自己床下面的奇怪符号……全部清理干净。

自从登基,陛下就没干过这种粗话,但此时干起来居然得心应手,浑身都有力气。

哼哼哼,朕要与哥哥大婚了。

这可不是之前家家酒似的闹着玩,可是正正经经的帝后大婚,昭告万民,天下无人不知。

他与哥哥,大婚了……

夏时泽嘴角噙笑,手下的抹布擦的更有劲儿了。

哈哈哈,我要与哥哥大婚了!

楼双去厨房给夏时泽做了些饭菜点心,他平时照顾他惯了,即使皇帝身边有浩浩荡荡一大堆人伺候,根本轮不上他来,楼双还是去了趟小厨房,做了些夏时泽平时爱吃的饭菜。

他今天哭这么伤心,是该好好哄一哄。

夏时泽早就下令,楼双可在宫中任意行走,不可阻拦。

这个任意行走,当然包括了皇帝的寝殿,属于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了……

“陛下去哪里了?”楼双提着食盒,问夏时泽的贴身大太监。

大太监此前见过楼双,此刻正吓到六神无主,大晚上的撞鬼了!但又不能失了礼仪,强行装出镇定自若来,轻轻咳嗽两声,“陛下回寝宫休息了。”

“我入陛下寝宫可妥?”楼双问道。

这简直是一个送命题,这满宫的人都接到了旨意,不得阻挡面前此人的行程,但陛下又明确说过,不准任何人进他寝宫。

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想必休息了,大人不妨先去偏殿等候吧。”思来想去,大太监只能找出这么一句话来,也算是两边都不得罪。

楼双点头应是。

他没走出去几步大太监又害怕了,他亲眼瞧见陛下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