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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果然是传言,不可信。

岳芝摇摇头,拎着他带给楼双的礼物,身手矫健地翻下来,敲了敲窗户,“师弟?你在里面吗?”

屋内传来楼双略显惊慌失措的声音,“师兄,你怎么来了?”

听到确切的答复,岳芝心满意足,动作熟练,抬手就要从窗户里翻进去。

然后没翻进去。

好家伙,这窗户怎么这么结实?他踹都踹不开,岳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愧是卫国侯府,防盗如此严密。

他没办法,只能规规矩矩绕到正门敲门,“师弟开门啊,师兄来看你了。”

屋内此刻一片慌乱,夏时泽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把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往衣裳里一塞。

楼双则忙着整理一片狼藉的床榻,盖上被子,躺在塌上,浑身只露出一个头来。

等到收拾妥了,夏时泽手忙脚乱地去给岳芝开门,“来了。”他锁哥哥那条链子……应该是藏好了吧?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岳芝站在门口,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来。

夏时泽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没有,请进。”

岳芝乐颠颠的,提着他的大包小包就进了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楼双,甚是惊讶,“师弟,你还真病了呀?”说着就要试脉。

楼双哪敢真让他试,只好说,“没事,只是小病,借口休息几天。”

岳芝大马金刀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开始自觉地摸果盘吃,边吃还边说,“怎么也不传个信出来,我可担心坏了。”

“是我疏忽。”楼双低头说道。

夏时泽坐在床尾,心神不宁,遮遮掩掩,想把锁链的存在给挡住。

岳芝倒也没注意到他,只是对楼双说,“你们为什么屋里关着窗呀,病气汇在屋里,不宜养病,按理说你医术比我高明,不至于这都不注意啊?”

说着走到窗前,就要去推窗户,推了一下,没推开,不信邪的又推了一下。

还是没推开。

这是怎么回事?

岳芝有些疑惑地回头望去,就见夏时泽一脸紧张,心生疑惑,又转回头去,仔细打量着窗户。

这窗户好像是封死的……

岳芝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断线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住窗户封死的房间?

这难免让他想起那则传言……

岳芝回神,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拉起夏时泽,却听见一阵金属碰撞声。

奇怪,哪里来的声音,他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精致的紫檀木床与帷幔之间,他看见一条闪着光的锁链。

岳芝当即眼前一黑。

看向夏时泽的眼神中,顿时带了些抑制不住的杀气,那是可是你的兄长,把你从火坑里带出来的兄长,把你推上高位的兄长,不求你能报答……

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他?!如此欺辱他!

铁链加身,囚于深室。

何况你们二人……不是两情相悦吗?

岳芝手臂青筋四起,看着眼前的夏时泽,他顿时恨意滔天。

我都没想过要怀疑你,以往的桩桩件件,楼双可有一事对不住你?!

他举起右手,一巴掌就要落下,却被人拦住。

“师兄……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楼双拽住岳芝的手臂,挡在两人之间。

这样一来,他脚上的锁链也再也遮掩不住,垂在地上,隐入暗处。

岳芝眼睛发红,夏时泽究竟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你这样护着他!

被如此对待,你竟然不恨吗?

岳芝深吸两口气,坐在一旁,“你为什么这样做,在下师弟究竟有哪里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