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小猫要的很简单,只想你看见他,爱他,心中没有第二个人,如果做不到,小猫就要上蹿下跳,抱着你又亲又啃,直到你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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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双与夏时泽在朝中炙手可热,要说心里最难受的人是谁,恐怕不是张玉涛,而是梁权。
他甚至已经有几晚睡不着觉,坐在书房夜夜磨刀。
门客下人听了都十分害怕,避之不及,侯爷彻底疯了,哪天说不定就随便抓着个人,当西瓜给劈了。
梁权借着月色,低眼看向手中吹毛断发的长刀,突然开始怀念起自己逝去的义子来,当年派他草率刺杀,确实是一步昏棋。
若现在夏时泽还活着,他再精细计划一下,要楼双的命,恐怕也不是问题,可惜当年如此草率计划,想把他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
毕竟透露出风声让皇帝察觉,恐怕就是满门抄斩了。
也无妨,就算夏时泽死了,自己身边也并非无人可用。
过了半月,京城俨然已经入暑,酷热难耐,皇帝去了夏宫纳凉,楼双并未随御驾前往,而是选择在家陪夏时泽。
卫国侯府已经批下来了,浩浩荡荡占地广阔,远比他这小院子舒服多了,但夏时泽就不去,依旧跟楼双住着。
“你该去看看,你现在是侯爷了,乔迁新居岂有不露面的道理。”
“我不去,除非哥哥陪我。”夏时泽手环抱在胸前,头一歪就开始撒娇。
楼双真的把他的性子给养出来了,源源不断的爱意就如同流水一样涌向他,生生把他恃宠生娇的本性冲出来了。
“好,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夏时泽围着楼双转了一圈,“真的?不许骗我。”
“不骗你,快去吧,我随后就到。”楼双把浇花的喷壶放下,对他说。
夏时泽这才磨磨蹭蹭离开座位,临行前还给了他一个吻。
楼双浇完花,回房换了件正式点的衣裳,在镜子前一照,觉得缺了些什么,又配了把宝剑在腰间,才骑马出门。
这条路说实话真的很不太平,楼双都记不清在附近遇到多少次刺杀,突然感觉很不吉利,干脆勒马绕行。
就这样,梁权第一次的计划落了空。
到了卫国侯府,门前同样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楼双把马一栓,反正侯府地方大,围着转了一圈,找了个没人的僻静地方,翻墙而入。
夏时泽在门口左等右等,也不见哥哥的人影,又被宾客吵得心烦,干脆到院子里自己静坐一会儿。
喝了口桌上的茶。
好难喝,为何这么苦。
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夏时泽看向门口,继续翘首以待哥哥。
他听见身后隐隐有动静,只当是侍者们走动,也没在意。
一只泛凉的手突然伸出来,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夏时泽的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下意识扣住来人手腕,向前甩过去。
但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直接用他胳膊借力翻过身来。
然后夏时泽就如同被拎住后脖颈的猫,一动不动了,任凭对方卡住自己的肩膀,把致命之处坦坦荡荡露出来。
“哥哥你的手疼不疼,我给你吹一吹。”夏时泽笑得乖巧,捧着楼双的手腕轻轻吹气。
这招也是楼双教他的,最开始他到哥哥身边时,碰上阴雨连绵的天气,旧伤复发,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简直深入骨髓。
他疼的浑身直冒冷汗,缩在床塌的角落里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疼痛过去。
毕竟猫咪是很能忍痛的,小猫疼了只会蜷缩着,耳朵低垂,停止进食。
他拿疼痛没有办法,直到哥哥发现他的状况不对,把人抱起来喂药,哄他,“不怕,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