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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怀鬼胎, 光我知道的暗中势力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你赶紧寻个理由,带着小夏走吧。”说这话的是岳芝。

“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这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

岳芝急切说道,“那就故意犯个错, 被贬也好过留在京城。”

“小错皇帝不会在意,大错我就直接没了。”楼双居然还带着丝笑意,“别担心了,反正你也走不了不是吗,都留下互相还有个照应。”

两人相当默契地沉默了,过了片刻楼双的声音才悠悠传过来,“但我有件事要拜托师兄。”

“你我师兄弟之间,不用说拜托。”

“若是有朝一日京中大乱,想办法把夏时泽带走。”

从理智上来说,楼双就不该把夏时泽带在自己身边,毕竟离他越近就越危险,保不准男主哪天就搞了连坐。

但因为男主一点消息都没有,又与夏时泽的情谊日渐浓厚,渐渐生出些想法来,既然男主不来,他就先不着急,等人有消息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仅仅是因为因为自己心中贪欲,就把全然无辜的夏时泽拉进这摊浑水里。

他有罪,他不应该。

但又不舍得与他这么早分离。

对面的岳芝呆愣两秒,问,“那你呢?”

“我当然跟着你们一起跑啊。”楼双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

夏时泽蹲在葡萄架子底下,抱着他的礼物,眼泪在沙土上砸出一个小坑,他不明白为什么过的好好的,却要忧心分离。

才不要自己走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死都要与哥哥死在一处。

还有京中的局势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啊。

呼吸有些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就会被发现的。

夏时泽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又翻墙出去,从正门进来。

听见门外有动静,楼双两人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笑着回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放值早。”

“怎么回事,买这么多东西?我们时泽这是发财了?”岳芝欢快地接过他手里的酱板鸭。

夏时泽低头轻轻说,“嗯,发俸禄了。”

岳芝跟蝗虫一样,已经洗完手开始疯狂进食,看着还在原地站着的夏时泽分外不解,“你咋不吃呢?”

夏时泽手里抱着什么,低头不语。

岳芝经过这么久的熏陶,已经快速察觉到了不对,马上手疾眼快撕下一截鸭腿,顺走锅盔一个,逃之夭夭,“外面风有点大哈哈哈,我回屋吃。”

楼双一看,乐了,“怎么回事,怎么发俸禄了还不高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该不会孩子听见刚才的谈话了吧。

“哥哥你闭上眼,我给你个惊喜。”

楼双一愣,先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把眼睛闭上,“好孩子,是准备了什么?”

夏时泽绕到楼双身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拿出根镶玉的簪子来,小心翼翼又有些笨拙的,给楼双挽发,似水一般的黑发流过他的手。

“哥哥的头发真漂亮。”

这簪子几乎花光了他拿到手的全部俸禄,剩下的钱只够买些吃食。

夏时泽又重新回到需要零花钱的地步。

“好了吗?我想看看。”

夏时泽颇有些扭捏,他总觉的自己手艺不好,有损哥哥的美貌,后退两步又看了看,才迟疑地说,“好了。”

楼双起身,对着养锦鲤的水缸一照,嘴角都按不下去,“真好看。”

夏时泽站在一旁摆弄手里的盒子,他还是对刚才的谈话耿耿于怀,“哥哥,之前说的永远在一起,还作数吗?”

楼双歪头欣赏簪子的动作一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