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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乖乖松手,退到楼双身边。

“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楼双抓住他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提起来,“来这儿装神弄鬼,说吧,你背后主使是谁?”

那人一蓄劲,竟然要咬舌自杀。

楼双手疾眼快捏住他的下颌,“为了这点事,不至于赔上性命。”

“落在你手里,只会比死更惨吧。”他冷哼一声。

“那可不一定,得看你是不是个聪明人。”楼双轻笑,站起身来,“我要知道,圣上究竟在害怕什么?”

“这么简单?我说了你就放我走?事后也不再追究?”

楼双点头。

夏时泽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可不想放过这个人,只要把他交上,哥哥就不至于被罚。

“裕王。”灰衣的侍卫吐出两个字来。

“好,你走吧。”楼双弯腰把灯笼捡起来,“我今晚没碰见过任何人。”

“不是?楼大人你这么好说话吗?”他从原地爬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立刻赌咒发誓,“我也不会把你们二人,在花园里脱衣解带的事情说出去。”

空气都寂静了两秒。

夏时泽脸一下爆红,颇为扭捏地往楼双身边站了站。

楼双扶着额头,“并无此事,只是他衣服里进虫子了。”

那人猛猛点头,“我懂,我都懂。”拍拍屁股上的土,翻身爬起来,“多谢大人放我一条命。”

然后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观他身形,轻功应该不错,被夏时泽压了那么长时间也能活动自如。

“走吧。”楼双拍拍夏时泽的后背。

“放他走了,任务怎么办?”夏时泽忧心忡忡。

“不是告诉你不用怕了吗?”

第二日清晨,岳芝收到手下汇报,“殿下你是不知道昨晚有多惊险,我被人抓了,但他放我走了。”

岳芝差点吓死,马上准备转移,心想你个没心眼儿的,人家放你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但听对方又说,“没想到内卫的楼大人还挺好的。”

岳大鱼刚要起身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师弟啊,那没事了。

但又有些疑问,这些事情他从未与楼双提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又问,“楼双没问些别的?”

“楼大人问我,皇帝怕的是谁,我就说是裕王殿下,他就放我走了,老大不要紧吧?”

岳芝拜拜手说,“没事,今晚有别的发现吗?”

侍卫低头,摇脑袋,“没有了。”

“说谎。”岳芝抬头瞥了他一眼。

“我撞见楼双与一人在花园里……说话。”小侍卫神色很是为难。

岳芝抬手制止了他,个头的,师弟是跟夏时泽一块出去的,他俩平时腻腻歪歪,在花园亲个嘴都很正常。

他平时已经见了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听了。

于是摆摆手,扔给他一包银子,“下去吧,买点吃的给自己补补,怎么面黄肌肉的。”

侍卫心想,可能是昨晚被摁地上摁的,今晨没来得及洗脸。

几天后,楼双因办事不力,被皇帝斥责,罚俸一年。

但随即法师就来上报,说那日的鬼已经形神俱灭,且这种脏东西害怕煞气,皇帝这几日未受其扰,是身边伴驾之人的功劳。

楼双一年的俸禄总算是回来了,他微微抬眼看向一旁的法师,心中疑虑。

无故给他说好话,这会不会是师兄的人?

算了,反正好心的“鬼”是哪边的人总算清楚了。

是裕王吗?

为何死了这么多年,还有人为他办事?楼双皱眉,深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