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小了,“我遇见崇远侯府的人了。”
楼双猛地转过身去,把夏时泽上下好好检查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妥才放下心来继续问,“应当是梁权怀疑上我,才牵扯到你。”
夏时泽摇头,“是我给兄长惹麻烦了。”
“怎么会?”楼双摸了摸夏时泽的头继续问,“那个人呢?”
夏时泽的头更低了,“我把他打晕了。”
楼双点头,“干得好。”
夏时泽没吭声,只低头坐着,心里想着还好他当时嫌麻烦,没下死手。
“别怕,这几天不要单独出门,万事有我在。”
“梁权会不会怀疑我了?”
楼双摇头,“别想太多,单纯是我连累你了而已。”
*
傍晚,梁权派出的人一瘸一拐地从后门进了侯府,梁权坐在上首,连眼神都没赏他一个,“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那人必定不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让他给跑了。”
梁权倒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挥挥手让此人下去,继续查看桌上的线报。
这份消息倒很有意思,信上说,楼双父母亲族皆无。
那他是从哪冒出来的表弟?大街上随便捡到的吗?
他想起当日见到的少年颇为秀美的面孔,神色一转,还是说……表弟只是个幌子,那人是楼双养的小情儿。
梁权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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