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没有批评,但是对他影响母亲睡觉的不满显而易见。
卓言被刚才那顷刻之间汹涌而来的疼痛折磨得没有力气,躺在沙发上发着呆。
厨艺不佳的母亲见他喝了酒,匆匆去煮了醒酒汤,见他不舒服就用汤匙喂到他嘴边。
卓言抗拒地别开脸,被怪异的气味熏得皱眉,“妈,你这是什么啊?”
母亲不满地瞪他一眼,“最好你以后找个厨子做伴侣,不然这么挑剔怎么办?”
“他做的不好吃我可以忍,您就让爸爸忍去吧。”卓言昏沉沉吐槽。
“这是有人了?谁?”母亲闻言欣喜不已。
卓言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稍稍停歇的疼痛又弥漫开来。
原来在他被Alpha的倨傲和自大蒙蔽,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把这个人放在了这个位置上。
这一刻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他试图催眠自己的那些假象,都被粉碎了。
他爱上了一个人。
他失去了这个人。
母亲看见他忽然面容血色尽失,攥紧了沙发扶手,不由关切,“言言,怎么了?”
卓言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觉得太痛了,失去了心的感觉,太痛了。
像是从那一天开始患上了某种不治之症。
卓言开始对一切丧失了兴趣,狐朋狗友,感情游戏,酒精,金钱,甚至工作。
他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实际却颓丧不堪,离开了公司就陷入一种完全无法自拔的空茫。
被父亲勒令回家吃饭的时候,他也依然没有摆脱这种状态,连糟心的妹妹都懒得过问了。
饭后父亲去散步,妹妹急着去赴约,只有他陪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