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会觉得自己的妻子处处压自己一头,逆反甚至厌烦吗?”
忧太反问:“为什么会觉得压一头?我不觉得听雪穗的指挥就是被压一头。”
斋藤阳子笑了,“孩子,你不可能永远只有十八岁。现在的你觉得无所谓,当你长大,你身为男性的意识越来越强,你真的会容忍吗?”
忧太平静地问:“您觉得这是需要容忍的事吗?”
见斋藤阳子因他的问题愣住,忧太低笑了下,“妈妈,这并不是需要忍耐的事情呢,这是我愿意做的事。”
“雪穗需要我,就是我的幸福。如果有一天她不需要我了……”
忧太浅浅笑了,笑的让斋藤阳子莫名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有些可怕。忧太放过了这个如
果,转而说起了别的,“妈妈大概并不太清楚我的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我过的很不好,我觉得我该去死。是五条老师说,一个人,那多寂寞啊。”
“我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我很需要别人的需要。雪穗需要我,会让我感到幸福。”
相反,当雪穗不再需要他……忧太微笑,他会让雪穗需要他的。
这场聊天聊的并不久,斋藤阳子很快就告别了。
她回头看了眼站在圆形拱门那里的黑发年轻人,总觉得那个年轻人平静的外表下蕴含着恐怖可怕的内里。
这是个特级咒术师。
在强大力量这种表象的诱惑之下,还有可怕的威胁。
雪穗回来时,看到忧太在院门处站着,她走上前,“等急了吗?东西都装好了,我们走吧。”
忧太看向日常生活化的雪穗,这种放松,没有“家主”气场的雪穗,是只属于他的,私下里的雪穗。
不管什么样的雪穗他都很喜欢,但……独属于他的雪穗,他更喜欢。
他主动牵住雪穗的手,“刚刚你的妈妈过来了。”
雪穗的脚步一顿,“诶?”
“诶”完雪穗就意识到,这个疑惑对于忧太来说,有点太见外了。
尤其是……他们都结婚了,她却一直都没把自己的家人介绍给忧太。
为了避免忧太多想,她解释道:“抱歉,忧太,不是我不愿意介绍我的家人给你。而是……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本来想今天回东京出门前带你去母亲面前见一面的。”
忧太并不介意这些。
应该说,雪穗不介绍家人给他,如果雪穗的家人一直都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压根不会想起这回事。
等雪穗的家人有存在感,或者出现在他面前,他才会内耗一下,雪穗为什么不介绍呢,是不想承认他吗?
“她……来找你说什么了?”雪穗表情复杂的问。
忧太:“问我被你指挥会不会大男子主义的觉得丢脸,会不会因此和你出现婚姻问题。”
雪穗:“……”
霓虹文化中,男人要讲究男子气概,越传统的地方大男子主义思想越严重,就像禅院直哉,他一直认为女人就该跟在男人身后,连并行的权利都没有。
雪穗一直觉得他纯有病。
“你怎么回答的呢?”雪穗好奇。
忧太:“我说,雪穗需要我就是我的幸福。”
忧太看向和他十指相扣,因他这个回答,表情柔软的雪穗,转过身,亲昵地低头将额头和雪穗额头相贴。
“这是我的真心话。”
雪穗松开相扣的手指,双臂搂住忧太的脖颈,“我知道。”
清风如意,年轻的小夫妻轻柔的在院中亲吻。
良久,两人相视的笑,又重新手牵手,拿完东西,坐上了回东京的车。
雪穗其实很知道怎么爱人。
婚姻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