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易地能感受到指尖那块儿的硬物。
一个皮质圈锢在大腿上。
很涩情。
大四,霍锌刚进自家公司,开始穿正装。介于青年和成人的中间,那张初张开的脸,锋芒毕露。她那段时间,就喜欢在他身上摸索。
穿着西装的霍锌,让她感到新鲜。
领带会变成她用来绑人的玩具,衬衫会变成她的睡衣。一起下班时,她发着呆,常常手就摸到他的身上,无意识地来回捏掐。力道一般都不是很大,但会让霍锌偷偷爽到。
比如此时,林念禾的脑子里刚脑补出他坐着轮椅偷窥自己婚礼的画面,耳边倏地的一声轻喘。
声音很小,在密闭而安静的空间里,足以清楚地传进她的耳朵。
林念禾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在哪儿后,心肝颤抖两下,试图若无其事地移开。
挪开两寸的手倏地落入他的掌心,霍锌攥着她的指尖不放,语调平淡,"怎么老改不了这毛病"
他抗议过很多次,林念禾乱摸。
如果在床上,她摸也就摸了,可不分场合地对他动手,只有他自己默默忍受。
"哦,那你不也叫的挺高兴的。"
话尾一落,林念禾陷入沉默。
她对天发誓自己没想开黄腔,真的是嘴比脑子快。
死一样的寂静中,霍锌轻轻笑了一下。
"如果你能和其他男人离远点,我能叫的更高兴。"
"……"
她哽了一会儿,"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变态。"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林念禾正眼瞧他,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脑子在国外待坏了?"
往事一旦被重新提起,就不再是闭口不提的禁忌。
她顿了两秒,很自然地顺着话说,"看来你在国外生活挺丰富。"
"很枯燥,每天都是待在医院里进行康复训练。"
生活里唯一的调味剂,是她和江予州的生活碎片。
一些日常的外出照片,让他在那半年里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气氛缓慢地变了。
霍锌望着她的脸。林念禾今天没有化妆,为了贴合孝女的角色,整个人素面朝天,巴掌大的脸,皮肤细腻,长黑的睫毛像把小扇子。
她的表情一点点僵硬住,半晌说不出话。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卖惨好像卖过头了。
"也没有多严重,只住了两个月就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一年前。"
她算了一下时间。自己蹲在他墓碑前烧纸的时候,他正躺在大洋彼岸的医院里等待康复。
挺地狱笑话。
至于回国之后,霍锌干了些什么,林念禾不敢去想。
她下意识觉得,这人不会老实地上班下班,带着公司走到最高点。闲暇时刻,说不定会躲在某个角落注视她的生活。
跟只老鼠一样。
但如果这只老鼠是霍锌,有点奇怪的可爱。
车到医院后,霍锌没有下去而是待在后座等她。
宋特助昨晚待了一个晚上,早上刚回家。守在病房外的是其他下属,还有老宅的人。
林念禾隔着厚厚的玻璃瞧了一眼陆建林,转头去找医生谈话。
得到的消息和她手里掌握的差不多,医生委婉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