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好。”
“那我试试?”不挖地什么都好商量,而且他相信女儿的眼光,女儿说他行就一定行。
“把堂兄堂弟他们也带上。”
“他们走了谁挖野菜?”
“有我和堂姐她们呢。”
为了以后,光学跑不行,还得有保命的招数,小孩子不适合近身搏斗,就学点能远距离攻击的,梨花道,“我记得堂兄他们在老家时爱玩弹弓,阿耶会做那玩意吗?”
“会。”
“阿耶你给他们每人做个弹弓,弓箭和弹弓配合,肯定能打到猎物。”
“那他们怕得高兴坏了。”赵广安了解侄子们的性格,看似稳重,骨子里仍是贪玩的,“三娘,你也和我一起吧。”
这样就不用干活了。
梨花摇头,“你先带堂兄他们,等他们熟练了再教我和堂姐她们。”
男孩要学,女孩也要学。
“按你说的办。”赵广安的手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就是起血泡的位置有点渗人,他缩回手,问她白天去哪儿了。
梨花不瞒他,粗略的讲了下益州百姓的遭遇。
“老天爷怎么不甩一道雷把他们劈死啊。”赵广安气得捏紧了拳头,“我要是益州百姓,就跟官吏同归于尽!”
“她们还有孩子呢。”
“那就更不能示弱。”为人父母,就当为子女做榜样,胆小如他,不也为了梨花冒着酷暑去小蛇山求符水了吗?
梨花也想到赵广安为他四处求药的事来,赵广安的风评再差,但在她心里,是世间最疼她的阿耶。
“凶横残暴的是益州官吏,她们只是懦弱了点罢了。”见识过岭南人的恶行,梨花大抵知道面对那群穷凶极恶的人单是反抗没用,必须一击毙命。
她看着赵广安,几日光景,他憔悴了不少,眼角都长出细纹了。
从哪天起,整天笑眯眯的人开始皱眉了?
“阿耶饿了没?”
“没呢。”赵广安眼珠转了转,低声道,“我中午吃的米饭,管饱得很。”
老太太疼他,米饭压实了的,不是他吹牛,全族上下,他的分量是最多的。
不过老太太拎得清,给他的米饭是自家米蒸出来的,其他人见了也只有艳羡的份儿,以为梨花这么问是她自己饿了,他手伸进衣兜,摸出一片裹成圆形的树叶来,“给你吃”
“什么?”
“粗粮饭团。”赵广安道,“我中午没吃的。”
族里的吃食定了量,中午他吃的自家的粮,族里的这份就捏成饭团揣兜里的。
梨花推回去,“阿耶你自己留着吃,我有吃的。”
赵广安老早就知道梨花有个藏物袋,去年冬天,她隔三差五给他酒喝,前几晚的肉粥里的肉也是她偷偷攒的,知道这种事不能泄露,他没对任何人说起过。
饭团重新放回兜,指着砍树的赵二壮他们,“那我找树枝做弹弓去了?”
“去吧。”
赵广安一身泥黄色的草衣在天青色的暮色里轻快的远去。
梨花亦去给煮饭的老太太打下手。
晚饭基本都是野菜粥,野菜多粥少,胜在撒了盐,吃着有味。
碗筷竹筒放在筐里,粥煮好后,大家井井有条的去筐里拿碗去釜边排队,老太太,老吴氏,老秦氏和山英婆负责盛粥。
老太太和老吴氏最为公平,无论是谁,一勺满当当的粥。
老秦氏和山英婆心
思多,刚开始那两天,族里人就盛得多,外姓人就少,老村长看到后,把她们训斥了一顿,然而两人好像养成习惯时,只要不是族里人,舀粥的勺子就忍不住颤抖轻颠。
其他人看了后,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