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一死,我便疯魔。”

“苗疆有那巫蛊之术,这些脓包便是一种蛊。”

“我曾妄想令亡者复活,不惜在体内种蛊,虽知那为天方夜谭,但还是想倾力一试。”

“可这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个注定无法实现的希望,一生都于破灭中度过,就这么转眼几十年,心中遗憾从未消减,日日夜夜如百蚁噬心。”

“你亦有亲妹,你若一死,你那亲妹是否会如老身这般?”

“而你,又是否真能舍得?”

这话一出,便叫夜熙尧身形一震,

他浑身发着颤,愕然战栗地看向了那位老夫人。

而那位老夫人则是再度放下了衣袖,又徐徐抿上了那么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