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一些声音来,甚至都有点吵得慌,就仿佛在借此宣告着什么。

‘敢情大哥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老三思来想去,望望天,瞅瞅地,又看了看那扇从昨夜紧闭至今的房门,忽然就有种破灭的感觉。

好似他大哥在他心中形象微微碎了那么一点点。

整整三天,

言卿吃饭是在屋子里吃的,洗澡是被江虞羲抱着洗的,不分白天黑夜,反正只要她这边气色刚好一点儿,那就完,

她感觉自己人都要废了,等三日之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爽是挺爽,但再这么下去担心小命都得交代在这儿了,也不知是不是一旦开了荤就食髓知味了,

总之,以前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但真正洞房之后言卿才明白,原来从前那些耳鬓厮磨竟还是手下留情了,

真是差点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于是三日期满,她面无表情地瞪了一眼江虞羲,

“你,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