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还用我说?”

“我等同为娘子,大人您不妨易地而处,你我生来从未受过这般苦,却平白被人给了一肚子的火气受,您若是我,您又是否能海涵,是否能大度不与她计较?”

说完,言卿又说:“她孙秀荷今日能抢我夫,明日也能抢旁人之夫,大人又怎知她不会抢到您头上?若她也如今日这般,掳走了您崔家夫侍,那么……”

言卿又呵呵一声,而崔大人皱了皱眉,脸色已渐青。

倒不是因为被言卿说动,她好歹执掌当地官媒,谅那孙秀荷再有一百个胆子也未必能抢到她头上。

就算当真抢到她头上,女尊治下,这些妻主娘子虽不可轻易处死,她也有得是办法对付这孙秀荷。

而这孙秀荷,总不至于蠢到那般田地,总不会与她对着干才是。

所以崔大人如今皱眉,是因看出来了,言卿今儿就没打算善了,这小妮子也真是个刺头,哪怕她说和,那也是无用的。

恰在此时,言卿又神来一笔。

“说起来,赵大人您长得好像有点眼熟呀?”

那县令赵大人闻言一愣。

言卿突然拍了下脑门,“我想起来了!赵郎君,赵锦之,对吧?”

“听说那赵锦之是您独子,也是孙秀荷的侧夫?我曾见过那位赵郎君,您父子二人长得可真够相似的,方才我竟险些认错人……”

崔大人:“??”

猛地一愣,旋即那脸色立即变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