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夜莺之死也是因此而起。
而每一次,只要一涉及夜莺,妻主就难免感伤了些。
只是当他侧首一瞧,却见言卿模样还算平静,
她总归是需要一个时间过渡,从不能接受,难以承受,变成了逐渐习惯,逐渐的被迫,强行让自己接受。
事到如今说心无波澜那肯定是假的,此仇难消,但她也更为冷静。
“若无必要大可直接解决,而既然是让人盯着……那江叙州是不是与什么事有关?又或者,你其实是想引蛇出洞?”
“借着那江叙州,看能不能牵扯出更多人?”
江孤昀微微颔首,“就知瞒不过妻主。”
他笑着,而后坐在言卿右手臂,并投喂了一颗梅子蜜饯儿。
言卿咀嚼着,酸酸甜甜的,一下子,本是皱起的眉毛都不禁松开了些,
她不喜单一的酸,也不喜单一的甜,可若酸甜混合在一起,总能叫她喜爱得不行,也总忍不住贪吃一些。
“如不出意外,那一寸灰应是在一些地方扩散了,”
那次元老会之行,江孤昀并未亲身参与,但当时江虞羲在场,事后江虞羲也曾与他提过此事。
那些统领按照亥夫人的指示,有人将一寸灰混入衣食住行,也有人想借由水源来扩散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