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言卿蹙蹙眉,下意识上前,抬起的手落在他额头。

说起来最近天挺冷的,这寒冬腊月,外界炮竹喧嚣,已是除夕之夜,可这满城红火却好似与他们无关。

江孤昀摇了摇头,但思量片刻,忽然又道,

“当年濮阳家不知姑祖母是生是死,曾派人一路追寻,几经打探后,最终有人在青山发现了些许疑点。”

言卿听得一怔,

而江孤昀深吸口气,才又说,

“当时大哥出面,以姑祖母之名暂时吓退了那些人,但大哥也知,一时吓退,却不代表能永绝后患。”

“那时姑祖母早已过世,而一旦濮阳家知晓此事,必然会立即反扑,”

不论是为了那飞叶成刀,还是为了报仇,为了泄愤,为了当年死在姑祖母手中的那些妻主娘子,那些夫侍或是守城军,那濮阳家都势必会对他出手。

所以当年在吓退那些人之后,他那位兄长就亲自外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