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次过去都只能听见一些沙哑低吼,或者吱呀呀仿佛要把床铺门窗晃散架子的声音 ,

以至于妻主也懒了,

“算了,麻烦您帮我给姚大人带个话,等她什么时候“忙”完了,我再亲自设宴款待她。”

又是一天,言卿无了个大语,一门之隔听见一些淫词艳语,真没想到那姚千音私底下竟然是那样的。

她一个女的都能被那姚千音叫得面红耳赤,

难道这是什么适合繁育的季节?

而守门的侍卫是姚千音从沭阳那边带过来的,此刻正一脸尴尬:“言娘子见谅,这阵子正好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所以我们大人她……”

那侍卫也真是头疼的不行,

但言卿一听有些纳闷,“……每个月的那几天?”

这地方的女人又没例假,那这侍卫口中的“那几天”,又是哪几天?

忽然又一愣,言卿恍然大悟:“难道是因为信香?”

侍卫尴尬地点了一下头,

凡是妻主娘子,信香觉醒之时,若是与人行房,往后便会因此上瘾,

平时还好,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需求特别旺盛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控制,

就好比姚千音,言卿来了几次,可那人不是在办事,就是在办事,

言卿:“……”

“可怕,”

连忙后退了几步,忽然想起江小五昨儿捣鼓了一些瓶瓶罐罐,里头似乎有一些用来疗伤的,

思来想去,言卿拿出其中一瓶,

“嗯,这是愈肤膏,专门用来消肿止疼,促进伤口愈合的。。”

那侍卫听得一懵,忽然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感激地谢过:“有劳娘子,多谢娘子。”

言卿摆摆手,于是就打道回府了。

“妻主!!”

也算凑巧,她才刚回来,就见院外伫立着一道黑衣挺拔的身影,

她神色柔和许多,“六儿呢?雪翎怎么没和你一起?”

江斯蘅冒冒失失地冲过来,等站定在她面前时,不知为何又有些局促。

“唔,六儿还在山下,学院那边教了不少东西,六儿想趁着年前一口气学完再回来。”

这阵子江斯蘅每隔一天就得往家跑一趟,倒是小六儿江雪翎,在学院那边安安分分的,言卿仔细一想,貌似已经很久没见过六儿了。

殊不知此刻小六儿正准备憋一个大的,打算等彻底“出师”之后,再回来检验成果。

而江斯蘅则是拿眼神偷瞄着言卿这边,“妻……妻主?”

“嗯?”

“那个,天挺冷的,要沐浴不?”

温白遥在男德学院那边当先生,你还别说,那人还真很有几把刷子,

今儿江斯蘅回来之前,那人可真是教了他不少。

他一脸猴急,都快抓耳挠腮了,但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言卿,言卿没觉怎样,倒是他自个儿,那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红得简直能跟滴血似的。

言卿费解地看他几眼,说:“我早上才刚沐浴过,”

而这才晌午而已,大中午洗什么澡。

“啊?”

江斯蘅咂摸一下嘴,顿时就挺失望的,但又瞅了言卿一眼,忽然扭头就跑。

言卿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而等她进入梧桐小院时,就见江斯蘅又风风火火地捧着一杯茶回来,“妻主喝茶!”

“……你刚才跑得那么急,难道就只是为了帮我倒茶?”

“对!妻主是天,妻主是地,妻主最好!为夫者一定要伺候好妻主!”

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