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羲:“……”

十分头疼地回头看了看那可怜巴巴的江斯蘅,

就不明白,一场戏而已,这怎么还真情实感上了?

他又蹙了蹙眉,然后深吸口气,

“立即严查!排查这集秀营内外,看可有这萧长慎的同党在其中!”

而远方有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名侍卫仿佛在冷眼旁观,他见此微微地眯了一下眼,

当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从中搬出,这侍卫也立即转身,

不消片刻,集秀营外,钟山之中,忽然一只白鸽振翅而起,

却不知这一幕早已被威远镖局的那些弟兄们悄然目睹。

而那些人:“……”

艹!

又不是??

方才死的竟又是一替身??

那几人当真是无语,

不过,好在,

昨夜言卿商定了许多计划,也做出了许多安排,今日这一切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她心里也明白,未必真能生擒或是击毙萧长慎,所以她也有一个后手。

不久,有人顺着白鸽飞走的方向一路追击,而后凭借轻功拦下白鸽,暂时捉于掌中,又取下绑在白鸽脚上的竹管仔细地看了看,

接着,从怀中拿出一物……

深夜,

钟山之外,

在前往府城的官道之上,有着一辆看似古朴低调的马车,随行人员也不过才十几个罢了,

其中有一位娘子贴身侍奉。

萧长慎坐在那马车之中,本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但就在此时“咕咕”一声,

“正君!有飞鸽传书!”

马车外传来一名娘子的声音,

萧长慎徐徐睁眼,“拿上来。”

那位娘子钻进马车,双手捧着那个竹管,

早在昨天夜里,萧长慎便让人传信给钟山驻军,但其实在派人请来驻军的同时,他也悄然离开了钟山县。

言卿说对了一件事,像萧长慎这种人,确实自负,太过聪慧,太过自傲,太有城府,必然自负,

世人如蝼蚁,唯他萧长慎不同,自命不凡,也自视甚高。

并且正因为这份傲慢自负,他绝不会轻易让他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他更善于隐藏幕后把控一切,

也是因为这份自负,他萧长慎乃是国舅子嗣,生来便与常人不同,他为金玉,他为瓷器,而那些叛党贼子不过是土鸡瓦狗,又怎配使他屈尊降贵,去亲自应对?

当然,除去自负,他也更为谨慎,隐隐察觉钟山那边有诸多谋略,似在有人接连布局,而如此不明朗的情况,那便更不能轻易涉险。

如今他接过那只竹管,从中取出一张卷成一束的纸条,当拿起之后他逐字研读,

“……死了?呵,”

这时那位娘子紧张地问道:“何人死了?难道是那位女侯?”

萧长慎摇了摇头,“并非,是那慕婉清,又或说,是那假扮成慕婉清的女子,似乎是曾与慕婉清交手,被慕婉清斩断一臂,本就身负重伤,如今又被崇六一掌毙命。”

“此事一出,她那些帮手,多是她那些夫侍,许是难以承受,有人已心如死灰。”

那娘子松了口气,而后又问:“只是这样一来……您就这么走了,女侯那边又该如何?”

萧长慎却只一笑,“她自会归来,她又怎敢?”

“能将她控于手中十余年,便可强行控制她一生,她是愿也好,是不愿也罢,总归她是没得选。”

说罢,萧长慎又道:“你且继续打探,看看可有何人身姿体态与她相仿,信香品级可以低些,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