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识我?又或者是与夜王府有关,否则她为何是往这方面猜测?”

言卿确实是想生擒慕婉清,主要也是为了这个,想审问清楚。

况且在她看来,像慕婉清这种叛徒,恐怕并不只有一个,人总是有着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若大厦将倾,往往危机并非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内部这些人,

为了各自的利益,反捅一刀,背刺反水,这些都是她可以想象的。

江虞羲轻点一下头,“她虽是慕氏之女,但从前曾与慕家断亲,年幼时曾在双子峰下遇险。”

“……遇险?”言卿愕然,“便是年幼,可好歹是一妻主娘子不是?就算只是小娘子,哪怕没慕家作为靠山,也有朝廷官府的照拂不是?”

但江虞羲的神色凉薄了些,“许多小娘子,在年满十八之前并无自保之力。”

他薄唇一抿,不知是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