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雍容之色。
但那眉眼也极为深邃,像无尽的子夜,也像沉淀了太多太多的深沉。
不远处则是一名温和儒雅的白衣男子,那人手执书卷,笑着道:“再过几日便是两位王女的生辰,一晃也好几年过去了。”
可那紫衣之人却并未言语,仅是注视着演武场那边。
那中年儒士则是轻叹一声,“您对她,是否太过严格了?”
而那紫衣男子则再度沉默,许久之后才又怅然一笑,“哪里是我要求严格,是那孩子把她自己绷得太紧了。”
辅国女君,必担重任,从无独善其身,生来注定兼济天下。
而那中年儒士也轻叹一声,
“到底是年幼了些,便是当真逃不过那样的宿命,可好歹……趁着年幼,该多做一些其他的,多放纵一般,须知揠苗助长要不得,再这么下去,我担心卿王女迟早会有崩坏的一日。”
那紫衣男子听后,也是长吁口气。
“她肩上担子太重,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往往不是身边这些人逼着她去如何如何,而是她想,她选择了那么一条路。”
中年儒士又是一叹,
这时一名身着白衣的小郎君手持一把木剑,一副刚结束完晨练早课的模样,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是温柔,哪怕年岁尚小,却已是满身的俊逸之姿。
“卿王女,莺儿!”他冲那边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