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此笃定,我家妻主,便一定是您口中的那位王长女夜卿?”
夜厌爵蹙了蹙眉,随即那神色似乎再度惆怅了些,
“世人可移花接木,可以利用一些手法,将自己伪装成别人的模样,此为易容之术。”
“这并不是多常见的戏法,但也没那么罕见,昔日我与隽意外出行医,也曾化名易容,可千变万变不离其宗,便是容貌变了,姓氏改了,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变不了。”
“神色,气质,像这些东西,由心而起,便是强行伪装,也容易流露端倪,何况我方才曾仔细观察,她并未刻意隐藏。”
言卿是坦荡的,有松竹之姿,从不是那奸佞之人,
她举手投足不够稳重,不如昔日那位王长女,可那份清冷,那份淡漠,那份骨子里的修养,教养,却全部与夜族之人提过的王长女一模一样。
夜厌爵并未见过那位小夜卿,然而从前书信往来,他也算是透过书信看着这二人长大的。
只不过后来书信之中不再有那位王长女,只剩下夜莺一个,所以他对夜莺的感情才更深厚些。
江孤昀又深吸口气,再度定了定神,
“将军所担心的那些,虽是合理,但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