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就成了这位隐世神医廖艳辉。

此后多年因嫡系一脉生怕牵连他们这些人,从未与他们有任何往来,天各一方地独自活着,一直到一年前。

“十九叔,我是夜莺。”

“再过几天,我打算去青山,官媒应该会将我分配到那边。”

“听说你收了个关门弟子,那人正好是青山出身。”

“我让人瞧了,那江隽意家中共兄弟六人,且皆是姿容极好,便是在幽州之外也极其罕见。”

“与我一同去青山的妻主娘子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我打算抢先下手,不过我这边也需遮掩一些东西,到时可能会使他们一家受些苦楚……”

那是一个深夜,一场密议,

也是直至那时廖艳辉才得知,原来三年前夜家嫡系虽满门皆灭,但夜家养子楚熹年,还有这位嫡出幼女夜莺,虽生于京城,却并未在京中长大。

京城那边虽知她其人,却从未见过她真容,她也因此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那时候廖艳辉说,“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