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脚都算不错了。

但如今那眉眼低垂,他双手托着那人的脚踝,为她除去了雪白的鞋袜。

然而言卿一激灵,只觉他像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似的。

“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况且你身上还有伤,”她到底是多魔鬼,能让一个伤患单膝跪地为自己洗脚?

那不属于这女尊世界的敏感神经就这么再次被他狠狠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