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凌王府设宴定将是一场盛会,李颜姝那边暂且不用管,她与凌王府并非一条心。”

一个被冷落的庶女,年幼遭遇可想而知,哪怕如今已逐渐走入台前,甚至听闻那李颜姝的风头甚至能稳压嫡女一头,但真若说她与凌王府毫无芥蒂,那还真就未必。

况且,

“此次这凌王府的请帖,估计也只是充当一个出头鸟。凌王为旁人办事,要么是因女帝,要么是因那位逍遥亲王梁湛芸,总归来京这么静,我们这边没什么动静,但那些人却未必坐得住。”

所以这不是鸿门宴,这更像是一场试探,想也知晓到时肯定会来上不少人,甚至宫中那些皇子皇女都得被惊动。

“对了,”

言卿暂且放下这件事,转而问:“前些日子有位老伯在咱们府外碰瓷儿,那人如何?可问出些什么?”

一提这个,小五那个气呀:“那老头儿油煎水滑的,嘴里没一句实话,还反过来想要套问咱们这边的来历。”

“我本是想对他用刑,让他老实一点全交代出来,可转念一想那像个友军,看起来不像有什么恶意的样子,也就暂且把这念头给打住了。”

至于如今?那老头儿自称姓季,还被关在府中柴房里呢,而那老头整天笑眯眯的,也不闹着出去,倒是每天早中晚跟几个守卫嬉皮笑脸,今儿还喊着要吃烧鸡来着。

这么一想,小五啃着手里的果子,心里多少是有点忿忿。

烧鸡那么好吃,才不给那个老东西吃呢,哼!!

大不了就慢慢耗下去,反正那人主动送上门来,全看那个糟老头子能耗多久。

言卿又思忖片刻,旋即才上前揉了揉他的头,“这阵子辛苦你了。”

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