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旧,而她方才那些话,明面上似在驱逐妻主,但侧面理解,也可视为一种提醒。”

“她在警示妻主,别再去那镜水庵,那已是一处是非地。”

只是江孤昀也有些想不明白,他们几人之前穿着夜行衣,也以黑布蒙面,净慈到底是怎么认出他家妻主的,怎么就能笃定妻主是那夜族王女?

仿佛知晓江孤昀在想些什么,江虞羲说:“她起初仅是有些猜疑,但妻主自称姓言。”

“而夜王名讳,有一言字,昔日夜莺在外化名,也曾自称姓言。”

江孤昀:“!”

“如此倒是说得通了。”

而净慈那番提醒,也正好是在妻主报上姓氏之后。言卿蹙着眉,她又思量了片刻,旋即才说:“明日天亮,虞羲和隽意随我入京,镜水庵那边恐怕是要辛苦你了,”

她看向江孤昀,而江孤昀自是义不容辞,

“妻主放心,孤昀定查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