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不明的散漫,而那位娘子一听这人的声音,便猛地抬起头。

旋即看见了一个人,

一袭红衣,如绯红薄纱,腰束金绫,戴一对儿黄金臂钏,而那一头黑发如瀑,可面额竟又生得粉艳,尤其是那狭长凤眸,竟好似一双多情的狐狸眼,

而今那狐狸还好似噙着一抹笑,也多少带上些轻佻,

他问,

“不知娘子尊姓大名?”

而那娘子已目瞪口呆,

“如此绝色,倒真是罕见!”

那春情楼的男老鸨也算说对了一件事,这人眉眼可当真特殊得很,

竟然一双蓝眸,湛蓝似海,

既有清澈的底色,又好似浩瀚如天渊。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已是午后,那红衣男子踉跄着从房中走出,而春情楼的那位男老鸨笑得脸上都快堆出一朵花来,赶忙招呼着一名小厮让人送男子回房。

而那红衣人似是腿都软了,身上也带了些伤,那绯红的衣裳似是被人扯破,那模样也多少狼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