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知晓言卿此刻最在意的是什么,于是他看向楚熹年问:“夜王府出事前你似乎一直在京城,关于这个詹长安你了解多少?”
楚熹年思忖片刻,才道:“若以幼时交情来看,应当是友,但依如今局势而言,却是为敌。”
江虞羲突地一皱眉,“说人话!”
楚熹年:“……”
轻叹一声,才好脾气地说道:“当年卿儿出事后,莺儿便开始接替这王女之位和女君之责,她与詹长安的书信往来从未断过,昔日莺儿与羲和远征漠北也曾私下见过詹长安。”
“不过她二人的私交知情者并不是很多。”
“另外就是,”
楚熹年神色一顿,才又接着说道:“也是因为卿儿,当年龙祥酒楼那件事情发生后,双子峰上秘密发丧,并未高调下葬,但夜王曾派人通知詹王。”
“在那之前我夜王府与战王府,虽明面上看起来顶多只能算个点头之交,但从那往后,却连这点头之交都已成了个奢望。”
换言之,十二年前王长女夜卿身死,夜王就已心生绝望,后来许多年也不过是苦心挣扎,他那时并非是与詹王划清界限,而是从台前转幕后,将二人之间的交情陈入水面之下。
要知道,詹王、夜王,昔日皆从戎,那二人曾一起出生入死冲锋陷阵,是真正过命的交情,彼此都曾救过对方的命。
只是那时夜王怕连累詹王,这才渐渐演出一副疏远模样。
皇室欲对夜家动手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不是一代两代,早在当今这位女帝之前,先帝便已开始容不下夜家。
夜家的危机隐患,其实早在许多年前,甚至是几代人之前就已埋下。
此时楚熹年又道:“我对那詹长安并不是很了解,也仅只听过一些有关那人的片面传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