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如此了,毕竟他们这一回也算在那人手中吃了一点亏,没见就连这位飞叶成刀的江阁主都已负了伤。

可谁知江孤昀竟是清清冷冷地一扶额,旋即叹息着说:“我只是在犯愁。”

“犯愁什么?”锁三爷问。

江孤昀苦涩,“此次受了这些伤,回头见了妻主……还不知要如何向妻主交代。”

那人会心疼的。

但愿小五配置的药物能尽快见效,最好能连伤疤也在短时间内祛除,否则……

江孤昀心里又是一叹。

忽然想起从幽州横跨苦海前往海州时,海上十余日,他也曾与妻主温存过,早在那时两人就已商定好接下来的行事方针。

而深夜的烛火下,那人看似冷清,可一双藕白的手臂环住他颈项,她额间一片香汗,而那时江孤昀自己的汗液也曾滴落在那人肩上。

她曾沙哑地叮咛,“万事小心,务必小心,一定要小心。”

事成则成,若不成也无妨,总归办法全是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