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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好了。”可以说中也意识到自己目前还没有具备组织领导者的特质,把位子给最合适的人才是他应该做的。

就像他成为首领直接和武装侦探社开战一样,他又把大家带入了吃“半熟烤肉”的境地,这样的他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对了,中也君我管理的那所孤儿院好像闹鬼了,爱丽丝每晚都睡不好觉,有时间去把鬼抓起来吧。”森鸥外坐到椅子上紫红色的双眼眯起,意有所指。

中也单膝下跪,再次向森欧外献出忠诚,暗红色的围巾垂落到地面,下一刻被狂风带入半空消失在窗外。

一楼灵堂,太宰正饶有兴致地钻进棺材里围观自己的尸体,总的来说已经被甩的不成样子了,连资深的遗体修复师看了都得摇头叹息的存在。

“喂太宰!有空在这儿观赏自己不如跟我去抓鬼如何?”

太宰回头看到没穿大衣笑得恣意的中也,钴蓝色眼睛亮闪闪地像好看的蓝宝石,没在对方脖子上看到围巾的那刻他就知道了,但看到中也一副轻松的样子就不爽。

“在森先生手下工作比在我手下开心是吧?”

低沉冷冽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中也的耳朵里,他按着帽檐回头看到安静阴沉的太宰好像空气都凉了几度,可中也反而更开心了,他嘴角上扬,“那不是当然的吗?”

[嗯,赤裸裸的挑衅。]

太宰挑眉慢悠悠地凑到中也身边在对方震惊的视线下缓缓低头,中也单薄的身躯彻底被笼罩着,他能感受到对方淡色薄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低哑带着孤注一掷的恶意说,“中也,你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只能是属于我的乖狗狗。”

中也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明明太宰没有实体他还是觉得对方的吐息传到了耳垂上面,因为体型差他从下向上直视着这双冰凉无机质的鸢色瞳孔,没有畏惧也没有无措,反而跳动火焰,“少年时期的赌注你还要提起多少次?混蛋太宰!”

“我不管,输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太宰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语气也逐渐兴奋,扯着嗓音光明正大的耍无赖,“除了狗,还要当我的女仆、秘书、玩具……”

空荡的灵堂一人对着空气念念有词有来有往,敦穿着几乎把自己下半张脸都包裹住的黑色毛绒大衣,手里握着白花,中也先生的样子好像接受不了首领离开的事实都已经严重幻视了。

即使手心已经出汗但敦的表情却没一丝变化如同石像,他不期而然的想到在首领最后单独面见他又把中也先生支开时对方的眼神,那种野兽被侵犯地盘时的愤怒与咆哮想要燃烧殆尽的眼神。

“中也先生……你也别太伤心。”敦许久没说话了嗓音有些干哑。

“我哪里看起来伤心?”中也下巴扬起明显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不知是为没吵赢太宰还是因为又被取了外号。

敦沉默着把手里的花放到棺材上,洁白柔软的花瓣挨着乌黑冷硬的棺材,一旁的相框里放着前港口黑手党首领的黑白照。

照片里的人是笑着的面容也稚嫩一些,与他印象里的男人很不像,据说这张照片是中也先生选的,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好吧,就像他可以拼死保护镜花一样。

敦认真地向黑白照片鞠躬,这个男人把他拉出泥潭教导他使用力量,而他唯一一次不听对方的命令所造成的后果是他至今也无法原谅自己。

“怎么说呢,自己看着有人给自己献花心情还有点微妙,送花的话我更想要与我殉情的美丽小姐送啊。”太宰懒散地靠在自己的棺木上,含含糊糊地说着。

听着这些陌生又熟悉的自杀宣言中也竟然有点恍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就有了首领的架子,认真工作时不时地沉思着什么,他守在对方身边就像守着一躯空壳,而现在他竟然看到了熟悉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