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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他的床足够宽。

至于性别。

嗯……

林长夏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时间。

应该没关系,离起床只剩下两个多小时了,一个稍长的午觉而已。

“可以吗?”

利贝尔有些局促的问。

看到对方的表情,林长夏反倒坦然了,“当然。你把薄毯拿过来吧,我收拾一下。”

等利贝尔将自己的毯子抱过来,第一次在林长夏的卧室里有些不知所措。

林长夏看着沉默的他,主动上前接过对方的毯子,铺在床的另一侧。

两人躺在床上,小夜灯熄灭。

“好好睡一会,明天早上还要陪我跑步。等省赛结束,常老师他们放两天假,我们去找个地方逛一逛。”

“或者让科林带我们逛逛蓝楹花。”

科林已经和孟安约好了。

他们正好可以一起去看看。

“我昨天在水母缸中发现水螅体了,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出现小水母了,到时我给你装回去。”

林长夏碎碎说着日常。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薄毯里面是暖烘烘的。

另一个人皮肉的温度是那么近,仿佛可以驱赶内心的不安和寒冷。

利贝尔闭上眼,嗅到了床褥上沾染的香气。

渐渐的。

林长夏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慢,然后消失了。

利贝尔终于睡着了。

林长夏靠在枕头上,看了一眼黑暗中利贝尔模糊的轮廓,在心中叹了一声。

遥远的光年外。

一艘民用星舰上。

埃利斯盘腿坐在黑暗的狭室中。

他的心中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亦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之情。

他平静地坐在这里,不像是一个引颈待戮的囚犯,而是一个等待晚宴的客人。

终于,门打开了。

明亮的光线让埃利斯微微眯起来眼睛。

也让人看清了他脸上的伤痕以及干涸的血渍。

“老大要见你。”

亚当斯没好气地对他说。

他的左边胳膊吊起,显然是在前面的抓捕中吃了苦头。

埃利斯安静地走了出去,跟着其他人走到了另一间房间,路上不少人都在偷偷的打量他。

有的人还认识他,但是一些新人早就忘记了他的名字。

他踏入房间,一眼就看见了投屏上的男人。

埃利斯笑了出来,“看来你这段日子不好过啊。”

其他人听这话不敢触老大的霉头,连忙退了出去。

埃利斯拉过椅子,随意地坐下,像是和投屏里坐着的男人面对面随意地聊天。

有着猩红双瞳的路易斯和十几年前相比,要显得更加沉稳,也更加阴郁。

暗色的虫纹已经爬到了他的下巴,耳后。

他静静地看着埃利斯,像是在怀念这个许久不见的人。

“你倒是老样子。”

路易斯淡淡开口。

埃利斯耸耸肩,“没办法,离了你的日子实在太快乐了,心态好人自然就显得年轻。”

路易斯:“我倒是想念你的很。”

“是吗。”

埃利斯无所谓地说。

“确定不是恨我坏了你的好事?”

他指的是被他拐走的利贝尔。

路易斯好脾气地说:“一个小玩意,丢了就丢了。你更重要,不是吗?”

埃利斯皱了皱眉:“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眼中的红色更加浓郁。

“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