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道。
闻慈也就答应了。
她尚有一些上门做客的不适应,富贵可没有,两人说话这会儿功夫,它都大摇大摆去楼上逛了一圈了,还好它是闻慈一路抱过来的,脚底是白白的干净。
闻慈的行李还在招待所,徐截云听了,出门给拿了回来。
洗脸、刷牙,闻慈含着满口牙膏沫,回头含糊不清地说:“你看着我干嘛?”
“想能天天这么看着你,”徐截云倚靠着门边笑道,他去单身宿舍暂住几天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就放在脚下,但他就是不太想走,磨磨蹭蹭,决定等最后一刻再走。
闻慈差点没呛到,她回身接了口水,漱漱口,这才笑着开口:“那你暂时先想着吧?”
“暂时,暂时,”徐截云咬重这两个字音强调。
闻慈不搭理她,洗好脸,回头看这人还一堵墙似的杵在那儿,伸手推开,“好了好了别看了——我要换衣服了,你还看?”
徐截云摸摸鼻子,看看放在一边的睡衣,他的,悻悻走了。
净身高187的徐截云的睡衣,套在闻慈身上,好像那个刚出门求仙捡人家大绿袍子的孙悟空,领子往左边偏,她往右扯扯,又往右偏,闻慈放弃,直接这么出来了。
卧室门关着,她喊了一声,“人呢?”
“我走了!”徐截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是在楼下。
闻慈笑一声,扬声喊道:“你走夜路小心点!”
楼下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闻慈扑到床上,先是嗅了嗅,徐截云虽然训练时经常下水翻土的,但不训练时很爱干净,他的床铺和枕头也干干净净,只有淡淡的肥皂味。
但闻慈闻了闻,莫名觉得有点香香的,嗯,可能是她有滤镜。
闻慈伸长胳膊关了台灯,在床上打了个滚,埋进被褥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谁啊?”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陌生的枕头,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
门口的声音正是原主人,“起来吃饭了。”
闻慈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推开门,就见到一身训练用军装的徐截云,他目光往她身上落了一秒钟,然后就飞到了天花板上,闻慈低头看看,还是那个猴哥的造型。
徐截云面不改色,镇定道:“我去食堂给你打了早饭,还是热的。”
闻慈提提往下窜的裤腰,虽然是松紧带的,但她的胯骨轴子显然还是挂不住,她拍拍脸蛋,清醒了点,“我马上下去!”说着,扑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的确很快,两分钟后闻慈就出来了,换了衣服,脸上带着雪花膏的香。
餐桌前,徐截云打开几个饭盒,又去厨房拿筷子。
闻慈走过来一看,包子粥还有小菜,一应俱全,她好奇地问:“还可以把饭打回来?”
“士兵通常就在食堂吃的,偶尔帮人带饭的或者家属就会打回去,”徐截云说着,拿一双干净的筷子递给闻慈,笑着问:“白天我不在,你干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
闻慈认真思考了半天,问:“我要是出去闲逛,不能被说窥探军事机密吧?——你知道的,我这职业习惯,看什么人什么建筑都想观察一下。”
徐截云笑出声来,“军事机密都是有人看管的,你这样子,估计进不去。”
说着,捏了捏闻慈骨骼纤细的手腕,打趣道:“那帮军属大嫂估计随便一个都能把你撂倒了,信不信?”前阵子闻慈出现在食堂一次,后面传闻里,大家都肯定她是坐办公室的。
不为别的,就为她一看就不是能干活的料。
闻慈白他,哼了一声,“吃饭!”
吃了两口,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