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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什么钱,也没给她准备些行李带回去。

徐荷叶摇了摇头:“舅舅,我暂时先不回去。”

“不回去?”董福运眉头微皱,“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都惦记着放了暑假就回家吗?”

“就是,有点事儿。”徐荷叶有些纠结。

“什么事?”董福运道,“说给舅舅听听,没准我能给你解决了呢!”

“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根据的事情,说了,也未必有人相信。

董福运失笑:“还没发生的事,你愁什么?”

吕俊似乎看出点苗头:“荷叶,你又看到了?”

董福运看了看兄弟,又看看外甥女,破声道:“荷叶,你是说你又算到了?”

“嗯!”徐荷叶点了点头,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我看到了凶案。”

“凶案?”董福运不敢置信。

“是。”徐荷叶点头,“还是非常残忍的虐杀案。”

董福运环顾四周,警惕地看了看,“是谁?”凶手是谁?被害者又是谁?

徐荷叶压低了声音,选择性地把发生在廉嘉树身上的事情告诉了舅舅和吕俊。

董福运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几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就因为想要验证人类能不能和蚯蚓一样断肢再生,于是残忍地虐杀活埋了一个少年?”

第55章 关注

徐荷叶点了点头:“我看到的是这样。”

“因为这样荒谬的理由?”董福运和吕俊都有些不敢置信。

“是, 就因为这样荒谬的理由。”徐荷叶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如此。“舅舅,小孩子的恶, 有时候是成年人所无法想象的。”

徐荷叶就亲眼见过五六岁的小男孩, 拿狗尾巴草的草茎把蚂蚱活串了起来。

真正意义上的活串, 草茎从蚂蚱的尾巴处钻进去,再从嘴巴戳出来,串好的蚂蚱还是活的,还会挣扎想要逃离。

不过它们永远也跑不掉。

因为每一次逃离, 在即将脱离那根禁锢它的草茎时,都会被一只大手再次按回来。

但蚂蚱依然会逃跑, 求生的本能让它迫切希望远离那根让它痛苦的草茎, 即便每次挣扎逃跑时,都只会让自己受伤的腹腔更加伤痕累累。

这样反复的折磨, 对那只蚂蚱而言, 不亚于凌迟。

徐荷叶问过那个男孩,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这只蚂蚱?

小孩也只笑呵呵得回她,因为好玩儿。他做着残忍的事情, 但他的眼神依然童稚纯真。

或许只有当他长大,接受了教育,有了同理心,懂得敬畏后, 才会明白,幼年对那只蚂蚱所做的事情, 有多么的残忍。

几个‘凶手’对廉嘉树的所做的事情,和那个小男孩对那只蚂蚱所做的事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都在以他人的痛苦取乐。

徐荷叶不知道他们是纯粹的恶,还是单纯的无知。徐荷叶前世今生都是个道德水准偏上的人, 心肠软,对于这种骨子里带恶的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董福运却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放心,这件事交给小舅舅。”董福运虽然不是真正的社会人士,但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对付几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舅舅你打算怎么做?”

董福运掰了掰指节,指骨摩擦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些臭小子就是欠教育,让他们知道疼了,自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既然徐荷叶暂时不回去,那他还是要去摆摊。

董福运摆了摆手,让徐荷叶放宽心。

“行了,你别愁,这事儿舅舅给你盯着,保证回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