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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嘉树,下次就在家里等你哥哥行不行?别去巷子口了,你去巷子口,那群崽子老是欺负你。妈看得难受。”

廉嘉树摇了摇头,“不。”

他和哥哥约好了,每天都会接他放学。

“你哥哥现在读高中,住宿,晚上不回来。他只有每个周末的下午才回来,以后就星期天的下午去巷口等他行不行?”

徐荷叶走了两步,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

廉母鬓角已经有了白发,廉嘉树依然是之前那副懵懂不知事的模样。他这样子,放在三四岁的孩子身上是可爱,放在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就是无尽的绝望。

徐荷叶叹口气,又有些敬佩廉母。

这趟京北之行,再一次无功而返。但廉母只消沉了两天,便又恢复了往日乐观的模样,料理家业,耐心照顾始终懵懂的小儿子。

天气渐热,街上的人都换成了短裤短袖,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语数外,再加一个物理,四门课,两天时间考完。考完试,拿到成绩单,初二学年便算是正式结束了。

徐荷叶拿到成绩单,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考完试,用过的课本、试卷、作业本都要搬回家,清空教室。下半年初三,他们应该就不在现在这个班级了。

徐荷叶搬着厚厚的书籍,回到大杂院,就看到平日里略显‘高冷’的廉嘉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身后,叽叽喳喳十分活泼,一边叫着哥,一边走进屋里。

徐荷叶看着廉玉树漂亮的后脑勺,心想,这就是廉嘉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啊。

她搬来出租屋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廉玉树。

听说他在另一个区读高中,住宿,只有周末下午才会放半天假,不过他一般不会回家,而是选择留在学校学习。

只有学校放月假时才会回来,但是上个月放月假时,廉母刚好带着廉嘉树去京北看病去了,因此廉玉树也没有回家。

中午,徐荷叶打算出门觅食,这个暑假她准备回老家过,因此拿完成绩单回来就一直在收拾行李,忙了一上午不想做饭刷锅洗碗,出去吃来得更自在。

她买完凉面回来,正好撞上廉玉树拿着菜篮子从屋里出来。

四目对视,双方各自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徐荷叶从他与廉嘉树相似的面容认出了廉玉树,廉玉树也从徐荷叶开哨所门的行为认出了她的身份。

廉玉树和廉嘉树的五官长得真的很像,不愧是兄弟。

区别是一个因为心智原因显得稚嫩懵懂,另一个则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美。尤其是阳光落在他眉心的红痣上时,更衬地他五官精致,面冠如玉。

“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阶庭耳。”

“长得这样好看,阳光落在身上,隐隐还有佛性,难怪会叫玉树呢!”徐荷叶一边想着,一边打开门回到屋里。

“不过廉玉树眉心那颗红痣,总觉得有些眼熟。”明明是第一次见,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徐荷叶把凉面放到桌上,打开饭盒,拿出筷子拌了拌,“是在哪里看到过呢?”

想了许久,徐荷叶突然想起来,廉玉树那模样不是有点像她前世看过的电视剧里乔振宇扮演的神医赛华佗吗?

区别是一个是包发古装男神,一个是简单现代的男生碎发。果然好看的人不分古今,不在乎发型,真正的帅哥就是剃个光头都是帅气的。

剃光头?

徐荷叶心里嘎嘣一声,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见过廉玉树,真的见过!

当然不是见过真人,而是在刑事报道上看过。

那个案子,被媒体称之为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