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悯明显瑟缩了一下,是衣摆被掀高,她腹部皮肤暴露在深秋与初冬交接清寒空气中,又经周灵蕴滚烫掌心点燃。
像面团。
小时候趁大人不在家,偷橱柜里的面粉,说要包饺子,冬天的火炉边,案板和面团都被烘烤得温热,那稀软的一摊到处流,却有一双手每次都能稳稳接住,阻挡颓势,归拢。
像烂面团的自己,姜悯猜想,周灵蕴应该是很喜欢的,不然怎么一直揉她个没完,还要上嘴吃,啄弄出声。
渐渐,双眼适应了黑暗,落地窗外星点灯火稍点亮视野,姜悯看到周灵蕴,黑影忽而拔高利索拽脱掉最后的阻碍,如此迅速。
凉风拂过腿弯,姜悯开始害怕。她紧张蜷缩起,忍不住惊恐瞪大眼睛。小火星跳来跳去,在腹与腿之间,每一次起落都让人无法预料。
跟自己玩耍时候的感觉不一样的,她脑瓜再聪明也无法做到未卜先知。
周灵蕴有尝试开启。最近几个月,教学资料看不少,她早就不是四年前那个啥也不懂的乡下妞了。
但有句老话怎么说,纸上得来终觉浅。
大概是不小心戳痛姜悯,她低低喊了声,周灵蕴飞快撤回,紧张得后背出汗。
赶忙俯身去哄,周灵蕴细声安抚,连说对不起,姜悯感觉她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周灵蕴没听清。
“不是那个意思!”姜悯稍提高音量。
什么什么意思?周灵蕴迷糊。
她不敢胡来了,亲亲她脸,“好吧先等等。”
啊?
等等?等什么。
“等”字出口的瞬间,周灵蕴其实就反应过来了。她哪有那么笨,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还能是什么意思。
却不禁得坏心起,有意惩罚她之前的拖延。
姜悯耳边,周灵蕴沙着嗓,故作严肃,“有件事情,要跟你交待一下。”
“什么事情?”姜悯清醒时候被牵着走都不是一次两次,更何况现在。
“其实我妈是凌晨三点生的我,所以我要凌晨三点才真正满十八岁,所以,我们现在做这个事情是不对的。”
周灵蕴话说完,往后撤了下。她猜想,姜悯要马上跳起来打她了。
周灵蕴的原始动机是帮助姜悯放松,也让自己能喘口气,她同样紧张。
然而,姜悯反应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求求你了。”手腕覆来温热,被一股柔弱的力道牵引着往下走。
姜黏黏,果然是人如其名。
周灵蕴倒吸一口凉气。她脑海中闪现过一些斑斓的影像,从中得到启发。
凡人弯曲了膝盖和脊背,卑微而虔诚的姿态领受神女赏赐的甘霖。
姜悯反馈是极好的,得到鼓舞,周灵蕴愈发得心应手。
吃个水饱。
灯亮,姜悯扯来毛毯盖住眼睛。是的,相比暴露的别处,她现在更想盖住自己红烫到快要燃烧的脸。
好羞人啊。
偏偏还有人不放过她,湿纸巾为她清理的同时,唠家常一样,“你刚喊得好大声。”
还好落地玻璃足够隔音,同个电梯层也没有别的住户了。
不知是空调风热度起来了,还是被清洁过的身体感受到干爽和舒适,姜悯懒得计较某人的毒舌,仍兀自沉浸,“唔”一声满足的喟叹,侧过身体,双腿曲折出曼妙的弧线,旁若无人尽情舒展自己。
这女人。
周灵蕴垂手站立在旁,还咕嘟冒泡的脑浆再次沸腾。
她还想。
小猫先前不知搁哪猫着,这会儿睡醒了,双腿前伸,压低身子伸个懒腰,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