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 29)

白他在见不着他的日子里,会偷偷想着他自我慰藉。沈凉生不紧不慢地套丄丶弄着他那根已然全硬的物事,见他脸虽藏在报纸后面,看不出红没红,但握着报纸的手却因为自己给予他的欢愉,已经有些微微发颤。“别装了,早看不进去了吧?”“唉,所以说春宵苦短,还是得及时行乐,”秦敬被他用话逗了半天,闻言索性把报纸扔开来,含笑调戏回去,“沈公子说的有道理,时不我待嘛。” 沈凉生伸手为他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秦敬自己撩开被子,露出被下赤裸的人体。削瘦的,但也并非没有肌肉,窄的腰与笔直的腿,腿间挺翘的男形在台灯柔光下泛出动情的红晕。秦敬望着沈凉生褪下浴袍,全丄丶裸着爬上床,便想凑过去吻他,下刻却被他按着平躺下来。沈凉生将条腿跨过他的身子,丝不挂地跨跪在他胸口的位置,恰将坚硬挺直的阳丄丶具送到他的唇边。秦敬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含进去,便略抬起点头,微微张开嘴,准备把那根物事含到口中。沈凉生却抬手按住他的唇,指尖轻轻抚摩了下唇瓣,又转而抚摩过他的眉眼。秦敬被他摸得闭上眼,静静平躺着,好像献祭样的姿态。他觉出跨跪在自己身上的人用阳物取代手指,用那根代表着男性的物事缓缓勾勒着自己的面部轮廓──他用阳物顶端徐徐描摹过他的眉,擦过眼角的朱砂痣,龟丄丶头蹭过睫毛,顺着鼻梁划下,划过嘴唇,划过下颌。沈凉生的动作是舒缓而温柔的,但缱绻背后却有股粗野的、蛮不讲理的占有意味。仿佛雄性兽类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土,他着意用阳物逡巡着他的脸,顶端渗出情动时的液体,打下透明无色的烙印。 说句老实话,沈凉生有没有把这段关系当真,秦敬根本拿不准。有时候他能敏丄感地觉出来,对方并没有什么认真投入的意思,或者说是在准备着随时抽身而退的。可又有的时候,他也能分分明明地感觉到对方的占有欲。这样强的占有欲,几乎让他以为沈凉生到底还是介意的──介意自己喜不喜欢他,介意自己会不会喜欢上别人。有刻秦敬差点脱口而出地对他表白:沈凉生,我喜欢你。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无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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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大约是怕说完之后,两人间便只剩下片沉默。 如果说秦敬他妈对他的评价是俩词,那么换去小刘那儿,却还要再加个词,就是“傻大胆儿”。小时候群倒霉孩子凑到块儿,半夜跑去乱坟岗子点着蜡烛讲鬼故事,往往到了最后只剩秦敬个人老神在在,副撞见吊死鬼也敢拿它那根长舌头打结玩儿的德性。可惜世间物降物,自打碰见沈凉生,秦敬的胆子就突然小起来,还不如人家方华个姑娘有勇气──“我喜欢你”四个字,他竟是不敢跟他说的。恐怕说完了只迎来片沉默,然后在那样的沉默中,时间秒秒地烧尽了,寸光阴寸灰。反倒不如什么都别挑明,现下这么不清不楚地抱在块儿,情欲总是鲜活而暖的。 许是因为这样得过且过的念头,秦敬那夜做了个古怪的梦,竟真梦见了自己在庙里头撞锺。梦中是夕阳西下的光景,他仿佛身处于座千年古刹之中,独自爬过锺塔高陡盘旋的木梯,为着去敲响口晚锺。古怪的是秦敬在梦中看到自己撞锺的手──视野中只有双手,瘦得骨节都突了出来,搭在手腕处的衣服却不像是僧衣,而是什么古时候的书生装扮,舒袍缓袖,垂在木头做的锺杵上头,斑驳的木色衬着那样的衣衫,与那样双手,竟有股莫名的苍凉。他听到锺声响了,苍凉地回荡在空山之中,落日下天穹染血般的红。伴着锺声,自己似乎在心底默默地道了句:沈凉生,我喜欢你。然而佛锺长鸣,经久不歇。响着响着,便响成了个“戒”字。 这夜睡前干了不少体力活儿,夜里又做了乱七八糟的梦,第二天早起秦敬就有点没精神,沈凉生叫了他两次,仍是没把人叫起来。“秦敬,你到底是起不起?”沈凉生把自己拾掇利索了,见他还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