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上不上来?” 秦敬这床有顶有帐,甚是宽大,两个人躺上去绰绰有余。床头排抽屉暗格,里头放着些闲书,平时睡前翻着解闷。 秦敬拉开抽屉,随意拿了几本出来,沈凉生除靴上榻,斜靠在床头,将他连人带被子都抱进怀里,两人各拣了本书信手翻看,倒是难得闲适惬意的气氛。 少顷外头果然下起了冷雨,并不很大,因着室内静寂,方能听到些沙沙轻响。床头摆着盏琉璃灯,是秦敬为方便夜间读书特意问师父讨的,灯壁磨得极薄,由下至上晕开浅浅金澄之色,又在底头颜色最深之处镂雕了数朵海棠,合着灯内烛光,颇有几分春意。 外间凄风冷雨,侵不进这方天地。秦敬裹着厚棉被,身上暖意融融,怀中佳人在抱……被佳人抱在怀中,闲翻着本前朝野史,好不自在。 沈凉生手中拿着的却是本奇门阵法,本算不上闲书,不知为何被秦敬收在了床头。翻过前头几页,沈凉生也渐渐看出了门道这书秦敬想必少时常读,书页留白处三不五时便留下几行手迹,却非正经批注,字里行间俱是无聊闲思。 “雨连下三日,何时放晴?小榕上次说要游湖赏荷,雨再不停她怕是要忘了。” “隔壁阿毛下了小狗,想讨只养,师父不准,老顽固。” “与小榕说了,她让我去讨,她来养,可她娘也不准。” “明知日子近了不该出门,却还是没忍住。犯病时小榕在旁边,吓得要命。安慰她我这病和女人家的葵水差不,来了就来了,去了就好了,结果被她顿好骂,真是冤枉。” “师父怪我上回乱跑,罚我禁足两月,佛祖在上,救我命吧。” “偷溜出去找小榕,还没出巷口就被师父抓回来,改作禁足三月,这下完了。” “我想我可能喜欢上小榕了,唉,这下才是真完了。” 沈凉生页页翻过去,过了大半炷香的光景,秦敬侧头与他说话,瞄到书上字迹,愣了愣,好似才刚想起还有这么本书收在抽屉里,微摇了下头,低声笑道:“十年前的东西,沈护法见笑了。” “那时你大?”沈凉生眼不离书,又翻过页,似是随口问。 “十四、五吧。” “后来如何?” 秦敬没听明白,沈凉生便抬手,指着小榕两个字,斜目看他。 “也不如何,后来师父带我搬走了,就没再见过。” “青梅竹马,秦大夫不可惜?” “哈,沈护法可是吃醋了?”秦敬笑着瞥了他眼,“自然是有缘由。我恐怕活不久,何苦耽误人家好女儿。” 沈凉生闻言,放下手中书册,看着秦敬脸色,并无丝哀意,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因为你那病?” “差不吧。” “无药可解?” “以前没有,现在或可试,”秦敬也放下书,自对方怀中半坐起来,看着他道,“找你要的那株怀梦草,便是做药之用。” “嗯。”沈凉生神色淡然,倒真像是谈论不相干人的生死的态度。 “沈护法,你这样可是让人伤心呐,”秦敬凑近他,玩笑道,“还是说,你恨不得在下快点死,方便你尽早改嫁?” “秦大夫,”沈凉生将他按回怀里,左手自被缝中伸进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秦敬想起昨晚受的好罪,脸色僵,不敢再嘴贱,老老实实拿起书继续翻看。 他人老实了,可沈凉生的手却不那么老实,并未抽回去,仍留在被中,隔着亵裤轻抚秦敬的大腿,复又移到腰间,隔着亵衣缓缓按揉。 秦敬先头未觉得如何,腰被按得十分舒服,便放松着任他动作,直至对方的手挑开亵衣,掌心贴上赤 裸肌肤,游移于腰腹之间,才觉得有点不妙,赶忙放下书,按住沈凉生的手,愁眉苦脸道:“沈护法,其实我这伤疤还没好,疼也还疼着。” “别动,”沈凉生低头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只摸摸,不做别的。” “…………”明明能做不能做的都早做过几轮,这话也不算过分,秦敬却突然莫名红了脸,红晕蔓延过耳,瞬面如桃花。 许是话说开来,沈凉生手下动作便渐渐放肆,或嫌衣料碍事,干脆在被中单手把秦敬剥了个干净,将亵衣亵
第1章(21 /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