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殆尽,只有深不见底的清明。
“你这千杯不醉的人,装起耍无赖的醉鬼来,还真挺传神的。”
骆西楼上下打量李琅月,啧啧叹道。
“毕竟在同一个人面前装醉装了十几年了,早就装出经验来了。”
很拙劣的伎俩,但对沈不寒,就是屡试不爽。
李琅月伸手,接住了垂落的一滴蜡泪,蜡泪灼着她的掌心,她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疼痛。
“说正事吧。”
“这是燕云卫传回的消息。”
骆西楼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李琅月拆开后放在烛火上烤了些许时长,密信上的字才渐渐浮现。
“果然是她。”李琅月看完后,将密信付之一炬。
“她既然那么想讨大昭的公主做儿媳,那我便成全她。”
李琅月唇边勾出一抹冷笑,像出鞘的弯刀。
“告诉燕云卫,不管她要什么,都竭尽所能满足她。她想试探我们的底线,刚好,我也非常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
“是。”
李琅月瞥向窗外,乌云蔽月,好在雪色足够亮堂。
好戏,才刚刚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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