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应有的养护,而是又在阴冷肮脏的牢房里关了很久。
“这是年少的沈不寒,为了世间的公道,为了师父师娘和我,与巍巍皇权的抗争。丈夫生于世间,不论形体,只论心迹——”
“是吗……”
沈不寒双唇微颤开口,尾调尽是浸染欲望的魅惑与黏稠。
很快,沈不寒就向李琅月证明了。所谓丈夫生于世间,不论形体,只论心迹,不只是君子立世当问心无愧,更是从人前到床笫,都应满足妻子的所有需求。
珍珠衫上颗颗圆润的珍珠在沈不寒的胸腹与腿间滚动,李琅月的手指顺着这些珍珠在处处点火。
李琅月的手指就着串连珍珠的蚕丝,在沈不寒的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让涌动的情潮从皮肤的肌理,渗透进每一滴血液。
“怀风,在我十五岁的第一个生辰,你送我的是焦尾琴——”李琅月将轻轻一拽珍珠衫上的蚕丝,就将沈不寒拉向了自己,“那把琴我时常练习,你觉得我如今的琴艺如何?”
“公主……琴艺甚佳……”
沈不寒唇角弧度渐深,声线低哑却软,像弹琴时左手揉弦的颤音,柔密缠绵,勾着人不肯放。
李琅月从未听过沈不寒这样的喘息,像银河中的星一颗颗急遽地坠入深海,带起海水波涛汹涌的沸腾。
他们相拥着成为海上的孤舟,在无边暗潮中依赖着彼此沉浮。
沈不寒眼前蒙上的红纱让他更显秀色可餐,李琅月没忍住俯身衔住了沈不寒的喉结,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吻他胸口的伤痕,最后落在心脏的位置,感受他与她同频共振急促紊乱的心跳。
“怀风,你还好吗?”
“我还可以,再来……”沈不寒隔着眼前红纱望着坐在他小腹上的李琅月,覆着水色的嫣红双唇上扬,“夫人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一夜都是琥珀浓光,桃花浪翻,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沉沉地倒在床上。
清洗过后,李琅月枕着沈不寒的胳膊正要睡去,发现沈不寒又把被子提到了她的肩膀上。
“不盖,热……”
“盖上吧,等会会凉。”沈不寒温声劝道。
“可是真的很热……”李琅月一边说着热,一边把全身依旧炽热的沈不寒抱得更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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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福安公主府,李顺懿被折腾得很困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你说,我姐姐和姐夫他们是怎么……怎么……”
欢娱过后的李顺懿还是问不出后面的话,但她真的有点好奇,李琅月和沈不寒该怎么度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崔佑虔轻笑一声,将李顺懿的碎发撩到耳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李顺懿听完,眼睛蓦然睁大,黑曜石一般的杏眼怔怔地看着崔佑虔,之前的困意一扫而空。
这……这……这嬷嬷和母后都没教啊?!
“公主想不想也试试?”崔佑虔坏笑着躺倒床上,“为夫任凭公主采撷。”
“不了不了。”李顺懿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我困了!要睡觉!”
“那就明天再试!”
精力旺盛的崔小侯爷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明天后天大后天,一边把用被子将自己蒙成鹌鹑的新婚妻子拉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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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希望过审[狗头叼玫瑰]
第112章 园中葵
顺宁三年的五月末,榴花欲燃。圣都内外,蓊然绿意,一片生机。
宫中很快就传出了喜讯,福安公主李顺懿有身孕了。
“恭喜福安公主,恭喜陛下和娘娘,福安公主怀孕已月余。”
“多谢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