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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在这个家族的其他男人之间转手。

如果她的夫君不想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往往会在死前下令让她殉葬。

即使李琅月贵为大昭公主和西戎王后,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耶律金塔答应了李琅月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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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思罗按照李琅月的要求赴约,一张桌案两侧坐着两个人,长着两张极为相似的脸。

李琅月替野利思罗倒好了茶,毕恭毕敬地递上。

野利思罗没有接李琅月递来的茶。

“耶律金塔人呢?”

“臣真的不知。”还是和先前一模一样的回答。

“孤派人几次三番询问公主猎场上发生之事,便是希望得知实情,孤也好想办法帮助公主。公主约孤只身前来,如果还不打算说实话的话,这茶倒也不必喝了吧。”

“这真话假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臣可以解太后的燃眉之急。”

野利思罗正打算发作,听到李琅月的话,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哦?那公主倒是说说,眼下这个局面公主该如何化解?”

野利思罗始终不接茶,李琅月便只能将茶盏放下,但她的脸上始终挂着谦和恭敬的笑容。

“耶律金塔的确想要杀我,北狄人必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死不承认罢了。为今之计,必须坐实了耶律金塔刺杀臣的罪名。”

“然后呢?让野利氏给你们大昭人顶罪吗?”

“为什么一定要是野利氏?索氏和没移氏……不行吗?”

李琅月将茶盏中的茶水和原先的茶叶全部倒掉,取了新的,为野利思罗重新烹上。

“索氏和没移氏利欲熏心,与耶律金塔结盟想杀西戎现在的王后,却又害怕耶律金塔成为下一任王后,到头来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要被耶律金塔反咬一口,双方起了内讧,索氏和没移氏索性一并杀了耶律金塔。”

“野利氏救驾来迟,故而以为刺杀臣的只有索氏和没移氏。”

李琅月言语轻柔,说得不急不缓,却像一记记重锤,狠烈地砸在野利思罗的心上。

寥寥数字,四两拨千斤,如醍醐灌顶。

“如此一来,野利氏不仅是铲除索氏、没移氏两个心腹大患,也是间接为金塔公主报了仇。耶律金塔在西戎的地界刺杀臣,本就是理亏,太后都帮耶律金塔报仇了,北狄人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桌案旁炉子里水在不断沸腾,汹涌的蒸汽在不断顶着炉盖,如此时野利思罗翻腾的内心。

“定国公主真的是在为孤着想,还是只想为自己铲除异己?”

“自然是为太后着想,因为只有太后得势,臣才有好日子可以过。”

李琅月将重新烹好的茶水递到野利思罗的面前,“这些日子,太后对臣的关爱和维护,臣全部铭记于心,臣还可以对太后更有用。”

“臣愿意辅佐太后——做西戎的女王。”——

作者有话说:李琅月拿父母的在天之灵起誓,代表着她无法在生理层面上与自己的生身父母割席,但在心理层面上,她做出了有违古代传统儒家教化下的举动。甚至她不认为她的母亲还活着。在李婉音心里,谢离作为一个实体死去。在李琅月心里,谢延作为“父亲”,李婉音作为“母亲”,是被当作一个概念被李琅月亲手杀死的。

至于李琅月拿断子绝孙作为誓言的诅咒,不是因为沈不寒是一个宦官,所以李琅月必须要牺牲掉自己的生育权。李琅月会这么说,更多地是出于对西戎这种迫害女性的制度的轻蔑和鄙视。对大部分古代女子来说大过天的子嗣,对她来说是最为不足挂齿的,是她主动舍弃的。到后面还会再更深的剖析一番李琅月对生育的态度。沈不寒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