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感叹号,提示这次比拼为强制模式。
不参加还不行,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想能量都想疯了吧。
就他这个宿主能让她拿什么好名次,莉莉想到这个又差点气的原地爆炸!
白沛站在逼仄的地下室门口,皮鞋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将斑驳的墙皮照得愈发惨淡。他的目光掠过这狭小的房间,一张单人木板床,几件简易的家具,最重要的是这张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书桌。
那里整齐陈列着各式乐器,每一件都保养得锃亮如新。一把小提琴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琴弦绷得笔直,仿佛随时准备奏响乐章。
不难看出这人把赚的钱都砸在上面了。
裴乐正弯腰整理乐谱,单薄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瘦。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张写满音符的的纸页抚平,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白沛忽然想起剧本里那一句话带过的,那个曾今的天才少年,十二岁在国家大剧院独奏,十五岁包揽国际大奖,媒体笔下的"钢琴精灵"。而现在,这个精灵住在不足二十平的地下室,依然对音乐充满着偏执的热爱。
"这里隔音很好。"裴乐突然回头,眼睛亮晶晶的,"半夜灵感来了也不会吵到别人。"他语气轻快,仿佛在介绍什么了不起的优点。
很漂亮!
白沛望着裴乐嘴角漾开的笑意,那双弯成月牙的桃花眼在苍白的灯光下格外明亮。理智的弦突然绷断,他伸手扣住青年的后脑,在那张还带着惊讶神色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啵——"
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裴乐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乐谱差点滑落,白沛满意地看着他通红的耳尖,正要退开,却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了领带。
天旋地转间,白沛跌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裴乐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冷峻的面庞。
"不急?..."
白沛正想问,温软的唇已经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白沛能感觉到裴乐生涩的吻技,却带着不顾一切的炽热。老旧木板床发出抗议的声响,很快被交缠的呼吸声淹没。
裴乐在接吻的间隙偷偷睁眼,看见白沛闭着眼沉醉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他明明最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可现在却甘之如饴。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枷锁,旁人的眼光、自我的怀疑、对未来的惶恐,在这一刻统统粉碎成灰。
白沛的手掌抚上他的后腰,隔着单薄的衣料传来灼热的温度。裴乐轻轻颤抖着,却更紧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窗外地下管道的流水声哗哗作响,老旧床架的"吱呀"声更是不绝于耳。这逼仄的空间实在不适合继续下去,白沛强压下躁动,将怀里发软的裴乐稍稍推开。
"收拾东西。"他声音暗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裴乐眼神迷蒙,嘴唇还泛着水光:"收...收拾什么?"被亲得缺氧的大脑显然还没恢复运转。
"搬去我那里。"白沛言简意赅。
"不..."
"那我搬来?"
"不行!"裴乐猛地从白沛腿上弹起来,踉跄着扶住书桌才没跌倒。他躲开白沛伸来的手,看着这狭小的空间,眉头紧皱:"你怎么能住这种地方..."
白沛静静看着他,眉梢微挑。
“你不准过来!”裴乐又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