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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沛停顿了一下,意有所指的说,“真想当烟抽也不是不可以,所有东西都有两面性嘛…”

见鬼的两面性!

贺明礼的呼吸骤然紊乱。他不该懂这个下流隐喻,可身体先于理智浮现的画面,等他回过神时,他惊觉白沛圆润的指尖正顺着他人鱼线往下滑。

该死的!

此时贺明礼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地垂在额前,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发抖,昂贵的西装外套早被扔在角落,黑色丝质衬衫被扯开三颗扣子,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那上面还印着几处新鲜的红痕,在灯光下暧昧得刺眼。

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叱咤商场的冷傲模样,活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猫,连瞪人的眼神都泛着水光瞧着脸,柔弱的很。

白沛是谁,定力为零的男人,见这还能忍?

小胖手一勾,将那东西拿在手里。

“来,别白瞎了这好东西…”

白沛向来是个实用主义者,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贺明礼还来不及反驳,男人的吻已经落下。

“等……”贺明礼掌心抵住白沛的胸膛,指尖陷进那层柔软的皮肉里,呼吸凌乱,“……先停下。”

白沛低笑一声,齿尖磨了磨他泛红的耳垂,灼热的吐息激得怀里人一阵战栗。

贺明礼哪受过这种压制?他向来是发号施令的那个,此刻却被这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怒火烧得他眼底发烫,一把揪住白沛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

白沛顺着他的力道仰头,却顺势收紧环在他颈后的手臂,两人胸膛相贴,呼吸交错,比刚才还要亲密。

“白沛!”贺明礼咬牙,“我要在上面。”

“就这要求?”白沛挑眉。

“……你答应?”贺明礼一怔,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

头发一逃出生天,白沛手臂一撑,直接把人重新按回沙发里。

“嗯。”他懒懒应了一声,下一秒,吻重重压下来,又凶又急,像是存心报复。

贺明礼被他亲得气息不稳,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见白沛在他耳边低笑——

“行啊,让你在上面。”他咬字暧昧,手指已经探进贺明礼的衬衫下摆,“……待一会儿,喜欢的话待久一点也没事…”

贺明礼瞳孔一缩,终于反应过来,这死胖子在耍他!

可此时他浑身发软,腰腹被白沛的手掌牢牢扣住,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咬紧后槽牙,任由对方摆弄。

白沛低笑一声,拇指蹭过他紧绷的下颌,语气恶劣又亲昵:“贺总,放松点……”他故意顿了顿,鼻尖蹭过贺明礼发烫的耳廓,“这才刚开始呢。”

贺明礼呼吸一滞,羞恼交加,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在白沛的触碰下微微发颤。

这混蛋,怎么这么会!

第二天清晨

贺明礼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白沛圈在怀里。那人滚烫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让他后背沁出一层薄汗。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个不停,贺明礼太阳穴突突直跳,伸手去够时,腰间传来一阵酸软。

“嗯”他闷哼一声,刚挪开半寸,就被白沛一个用力拽了回去。

“嘶——”贺明礼倒抽一口冷气,腰间的酸痛让他瞬间清醒。白沛却依旧闭着眼睛,手臂像铁钳般箍着他的腰,手掌还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摩挲。

“你够了!“贺明礼忍无可忍的推了男人一把,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低哑的厉害,想到那一声声的叫喊,贺明礼呼吸一滞,昨晚荒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又看着近在咫尺睡的正香的半裸男人,这人半张脸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