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
屈辱感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五脏六腑。要她当着他的面,自己伸手触碰那个又疼又私密的地方,简直比死还难堪;可让他帮忙涂,又要承受他的触碰,还要面对他的目光,同样是折磨。
但陈寅洛说二选一,就绝不会给出第三个选项。
陈知念眼眶通红地瞪着他,拼命强忍眼泪,破罐子破摔地吼了出来:“你帮我涂!”
说完,陈知念鸵鸟似的将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只要听不见,看不见,就当作没发生。
陈寅洛洗干净手,很快又回到床边。指尖抠出适量药膏,难得放缓了语气。
“腿分开,我轻点。”
埋在枕头里的人纹丝不动,陈寅洛蹙眉,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腰侧。
默了默,鸵鸟似的人终于不情愿地稍稍分开了腿。
他的指尖刚触到那片红肿的肌肤,她的腿就倏地一颤,连脚趾都蜷了起来,枕头里更是溢出一声呜咽。
他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手下动作却又放轻了几分,在外侧红肿处轻轻打圈,将药膏慢慢揉开。
等外侧涂得差不多,他收回手,重新蘸了点药膏。
“里面也要涂。”他客观陈述事实。
“不要。”
拒绝的声音从枕下溢出,双腿急切地并拢蜷缩,就想往被子里钻。
陈寅洛一把攥住她脚踝,“我轻点,很快涂完。”
他沾着药膏的指尖探入更深处,刚触到那入口,她的身体就剧烈地颤了一下,像被电流窜过似的,连带着攥着枕头的手指都收紧了几分。
枕头里的呜咽瞬间变响,夹杂着细碎的气音,像是承受不住的轻哼。
陈寅洛的指尖顿了顿,药膏的清凉蹭在温热的肌肤上,连他自己都觉得指尖有些发烫。他一点点探入,将药膏细致地涂抹在泛红的内壁。指腹能清晰感受到那紧绷狭小,以及她细微的颤抖,每一次轻蹭,都能引来她更明显的颤抖,连脚趾都蜷得更紧了些,露出的脚背绷着好看的弧度。
他的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她那因羞耻和悸动而泛着更浓的粉色肌肤,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燥热。他加快了动作,却也没失了细致,很快,里里外外都涂完了。
陈寅洛收了药膏,站起身来去浴室冲了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那只鸵鸟还埋在枕头里,不肯面对现实。
他上了床,将人往自己这边揽了揽,“出来,上个药而已,至于把自己给闷死?”
人还是没动静,陈寅洛蹙眉,过了两秒,枕头里响起细细碎碎的哭声。
他支起身,不耐地去扯枕头,“哭什么哭,给我滚出来。”
陈知念终于露出了脸,眼睛又红又肿,脸颊上还有压出来的褶皱印子。
圆眼睛像炸了毛的猫,恶狠狠地瞪着他:“都怪你!都怪你!你还要凶我!”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
“我疼死了!我难受死了!你走开!走开啊!”
那委屈爆发得毫无预兆,像只张牙舞爪却毫无威胁的幼猫。陈寅洛非但没动怒,反而莫名觉得很是可爱。
他翘了翘唇,手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人捞进怀里,任由她的眼泪鼻涕蹭湿他胸前的衣料。
“行了,别嚎了。”他揉揉她发顶,“下次我轻点。”
听到这句意有所指的话,陈知念瞬间想偏,羞愤之下,她想也没想,腿一伸就朝着他踹了过去。
可她的脚踝还没碰到他,就被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凌空握住。
陈寅洛的掌心滚烫,力道不轻不重,却像铁钳般让她动弹不得。
“刚上完药就乱动,”他垂眸瞥了一眼她腿间,“看来还是不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