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供必要的医疗、食物和庇护。其次,是政治上的声援,呼吁冲突各方保持克制,回到谈判桌前,通过对话解决分歧。暴力永远无法真正解决问题,它只会滋生更多的仇恨和苦难。”
主持人:“非常感谢您深刻的见解。希望正如您所说,和平早日降临昂蒂弗。”
陈寅洛微微颔首,露出浅笑:“这也是我衷心的希望。”
刚走出演播厅的玻璃门,陈寅洛脸上的笑意便像被风吹散的雾,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惯有的冷硬。
上了车后,严彬立即汇报:“洛哥,诺顿刚联系我们,说昂蒂弗那边的冲突比预想中更激烈,之前送过去的货快见底了,他们还需要大批军/火,希望我们能在这周内运过去,越快越好。”
陈寅洛漫不经心地抬手松了松领结,“告诉他,想要货可以,但得加钱。”
——
禁区,莫妮卡。
陈寅洛整张脸隐藏在霓虹中,他已经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酒精让他眼底的冷硬稍稍褪去,多了分散漫的慵懒。
他对面沙发,秃头的中年男人正半瘫在沙发上,大腹便便的肚子撑起昂贵的丝绸衬衫。他左手揽着个穿吊带裙的女人,指尖在她腰上肆意游走。
另一个卷发女人正凑在他耳边低语,嘴唇黏着他的耳垂,引得他发出粗哑的笑,手又往下探了几分。
没人会想到,这个举止粗俗的男人,竟是白塔城议会的最高领袖,张明达议长。
“寅洛啊,你别光看着啊。”张明达终于从女人堆里抬眼,“这姑娘个个水灵,点两个陪你,别扫了我的兴。”
陈寅洛微微一笑,抬手端起面前的威士忌杯,仰头一口饮尽,将杯底朝张明达亮了亮,“张议长,我不爱这玩意,就不奉陪了,您玩得尽兴就好。”
张明达的眼神沉了沉,说的话颇有点意味深长,“都说莫妮卡是禁区最好玩的销金窟,我看也不尽然。”
“哦?”陈寅洛挑挑眉,“看来议长想玩点别的花样。”
他抬手招来立在一旁的经理,“听到没?张议长觉得不尽兴,还不去安排点新鲜的。”
张明达看着陈寅洛这副事事妥帖的模样,眼底的沉色稍稍褪去,又重新揽过身边的女人嬉笑起来。
不多会,包间门被推开,进来了一水的姑娘,个个不着寸缕,一个顶一个的高挑妩媚,眼神更是迷离不清,显然是提前用过药了。
最前头的姑娘手里还捧着个黑色丝绒托盘,里面摆着银亮的锁链、带着尖刺的项圈、皮鞭之类的,还有几支装着透明液体的针管。
张明达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到了肉,手里的酒杯咚地砸在桌面上,酒液溅了怀中小姐一身。
他推开身边的女人,身体往前探了探,目光在姑娘们身上扫来扫去,喉结狠狠滚动着:“哈哈哈,还是寅洛懂我!这才叫新鲜花样!”
说着,他伸手点了点最左边那个长卷发的姑娘,“你,过来,把那个项圈戴上。”
那姑娘立即走上前半蹲下,拿起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陈寅洛斜靠在沙发,眼底没半点意外。他早知道张明达好这口。越是病态、越是失控的玩法,越能满足这个议会领袖骨子里的扭曲欲/望。
“张议长,慢慢玩,别累着。”陈寅洛终于开口,“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得到议长一个承诺。”
“哦,”张明达已经淫心四起,但还是强压着,面露为难道:“你是说你那个增加军事预算的提案啊?寅洛,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可不太好办。议会里不少人都觉得现在的预算够用了,贸然增加,怕是通不过啊。”
“张议长,边界一直不稳,昂蒂弗的乱局就是前车之鉴。我们需要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