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柜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她看不懂标签的瓶子,她一排排地快速扫视着那些英文标签,拼命寻找着那个词汇。
没有,没有……还是不对。
恐惧随着时间流逝而加剧,她的掌心渗出细密的冷汗。
终于,在中间一层,她看到一个酒瓶的标签上有“glen”的字样,她心里一喜,立刻踮起脚尖伸手去够。
……够不到。
那瓶酒被放置得太靠里了。即便她尽力踮高了脚,伸直了手臂,指尖距离瓶身也仍有一小段令人绝望的距离。
她徒劳地尝试了几次,完全没办法,最近的一次,也只堪堪触摸到瓶身。
就在她无措地僵在原地时,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越过她的头顶,毫不费力地从她方才拼命也无法触及的位置,取下了那瓶glenfiddich。
陈寅洛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的胸膛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后背,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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