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庆大了。”
陶舒然微微叹了口气:“数学比想象的难,英语我还没发挥好。”
“其实不是庆大也没关系啦,抚庆有很多大学的,你只要留在抚庆,就有见到他的机会。”
方晴宜宽慰她:“你已经够努力啦然然,不要想那么多啦,我们晚上出去玩吧!”
“晚上八点不是要查分吗?”
“我一个人不敢查嘛。”方晴宜撒娇道,“你陪我一起,你今天是寿星,有好运加持!”
陶舒然说了声“好”。
方晴宜欢快地说:“那我把傅长沛他们都叫出来一起玩,我都好多天没见他了。”
陶舒然打趣道:“原来想和我一起查分是假,想见到某个人是真啊。”
“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方晴宜嘟囔道,“梁远京昨天刚从美国回来,你难道不想见他?”
当然想。
陶舒然有些犯难:“小宜,你说我该穿什么衣服合适?”
“交给我。”
方晴宜直接打包票:“你来我家,我让你惊艳全场。”
……
“ok,大功告成。”
粉扑压实眼下的遮瑕,最后刷子的余粉带过脸颊,方晴宜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一下午的成果。
“天呐然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打扮起来有多好看。”
陶舒然眨了下眼睛,望向落地窗前的自己。
漂亮的有点让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她手指轻轻压住自己的脸颊,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前两天方晴宜和她说的,有关于梁远京理想型的传言。
明艳、张扬,拥有挑战一切的个性,他最欣赏勇气和无畏。
这一切都和她截然相反。
想到这里,她雀跃的眸垂下去,开始黯淡起来,连期待都减少了几分。
到了餐厅以后,她也没什么胃口,筷子抬了几次就落下。
在这样焦灼的状态里,时间终于快要指向八点钟。
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大家都在包厢里紧张地握着手机。
赵政年举着手机到处乱晃,方晴宜被他走路的声音吵的心烦意乱,抬起脚踹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别乱走。”
“我这不是为了找到一个信号最好的地方。”
赵政年不客气问道:“你估分没,打算报什么学校。”
“没估,不知道。”
方晴宜有气无力说:“我的成绩,难道不是学校挑我吗?”
“要不然我们都留在抚庆吧。”
赵政年瞥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咳嗽一声,理由摆的很冠冕堂皇。
“我们互助组可不能分开。”
“我肯定留抚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方晴宜聊着聊着发现旁边座位空了下来,疑惑地问,“然然呢?”
梁远京一直坐在旁边玩手机,他整个人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听见这话才搭了一句。
“出去了。”
“陶舒然没事吧?”傅长沛有点担心地问:“看得出来她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她太紧张了,你也不看看这一年她给自己的压力有多大,拼了命的学。”
方晴宜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下午化妆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遮她的黑眼圈。”
傅长沛感慨道:“她很有韧性。”
一种怎么也不服输的韧性。
离八点还有十分钟,梁远京走了出去。
赵政年随口问:“干什么去阿京。”
梁远京语气平平:“洗手。”
“牛逼啊,不愧是我们大机长,心理素质就是好,要查分了也不紧张。